“嗯？”
他回过身，见是贺俊，俩人原本在会议上有分歧，闹了点不愉快。只不过，这点不愉快和怒气全藏在贺俊心里，在李文森面前他不敢发作。而对于李文森来说，他丝毫不会在意这些情绪。
贺俊没谈工作，却冲车上的宋野招招手。他慷慨道：“小野长大了。”
李文森轻笑：“可不，都十六了，再不长大就废了。”
贺俊也只是陪着笑笑，没多说什么。李文森却问：“听说你最近谈对象了，哪的姑娘？不打算给我介绍介绍？”
“哈哈哈，谁的嘴这么快？”
贺俊没否认，却也没说明白，他只是称对方不喜欢认识人，再聊了两句有的没的，以不好打扰李总回家为结束。最后瞧了一眼宋野，随即朝不远处另一辆车走去。
宋野观察那辆车，早知道车上除了贺俊还坐了别人，而那个人是谁就不用多猜了，正是与他接吻的余京京。
一路回去，李文森跟他说什么他也没怎么听，倒是一直盯着对方那只打方向盘的手了。
忽而，李文森问：“小野，你手臂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宋野垂眼瞧着自己左手内腕上的三四道褐色细长的痕迹，敷衍道：“跟人打架划的。”
“不对吧，我记得刚见你那会儿就有了。”
“是啊，小时候跟人打架留下的。”
“你小时候打架这么狠？”
宋野盯了他一眼，没出声。李文森却在脑海中想到他爸宋河，便联想到他以前的生活片段，即使宋野从来没有跟他详细说过自己以前是怎样过的，发生过什么，老妈是怎么走的，有没有受到过别人的骚扰。
他一直以为宋野不知道宋河曾经在道上混过，可事实宋野六岁那会儿就听人亲口说过，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他母亲何莉。
这些年，宋野重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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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放在以往的生活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只把李文森放在心里。
稍会儿，李文森叮嘱：“以后还是少打架为好，你一个三好学生，可别动不动就动粗，这样影响不好。而且，打伤了别人还好说，要是伤了自己，那多不划算。还容易在身上添加伤疤，好好一副皮囊就破了相，以后可没姑娘喜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