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野有些疑惑。
徐霖忙改口：“都快三十了还单身。”
“你不也单身吗？”
“我才不是呢，我有对象，在异地，明白吗？”
“嗯。”
徐霖继续：“你叔其实有个喜欢的人在北京，据说他默默喜欢了人家两年，从大二开始，一直到毕业。可对方有个青梅竹马的男友，所以他没机会开这个口。我寻思着，他去北京，肯定是因为那女的和人分手了，他觉得机会来了······”
不知为何，宋野听到这心里掠过一丝酸，但不确定那是不是酸，就不自在咽了唾沫，觉得嗓子干。徐霖转口问他是不是饿了，他摇头否认。
这样的李文森他确实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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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徐霖还带搬出床底的一个箱子，里面放了一堆杂物，还有几张相片。那相片有他和李文森的合照，有其他人和李文森的合照，还有李文森和石膏雕像的合照。
那时的李文森比现在年轻，头发看上去挺长，因为绑了个发髻，脸上还洋溢着稚嫩与天真的气息。
宋野拿着那照片看了又看，就问：“这张可以送我吗？”
徐霖探身瞧了眼，见他拿在手里的是李文森和艺术品的合照，于是说：“你喜欢就拿去吧，最好拿回家挂床头，辟邪。”
“······”
当晚宋野带着相片回家，躺在床上看，侧脸又瞧见墙上那张油墨艺术照，心里猛然一个激灵。他就忙把手中的相片给关抽屉里，不敢再看了。
本来想睡觉，可一闭眼就想起徐霖说起李文森在北京的相好。如真有其事，宋野很好奇能让李文森默默喜欢两年的女人长什么样。
不过他最希望的，是没这回事发生。紧接着想到徐霖调侃李文森还是处男，歪心思就拐到别处去了。
一个月后，上海各街道的梧桐树郁郁葱葱，告示着盛夏的来临。
李文森回来时，只拖了个皮箱子就进了屋。当时宋野第一次邀请高勋到家里玩，说是邀请，其实是高勋死皮赖脸非要上他家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