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怎么自救。这是大逆之罪啊”
“当然是拼命的攀咬举发,把更多的人牵扯进来啊,这些个朝臣那个没有复杂关系往来的。”
“只要牵扯出来,不管有罪无罪,他们都要想办法自辩,只要牵扯的人足够的多了,即使法不责众了。连天子也要考虑再三”
“毕竟朝政上下输转运作,都是靠这些大小官吏,支撑起半边的。光靠天子和他的今晨,可是玩不转的”
“然后我在找外援。”
“什么外援,。”
“当然是颜相、崔相、李相他们啊。”
“朝廷中此事之后,那些武人崛起是钉钉板的事情,枢密院不断分走政事堂的权势,他们这些相爷就一点儿没有想法么。”
“就算没有这些心思,他们个个都是公忠体国之辈,但是为朝廷制衡安定着想,多少立场也有所变化。”
“颜相他们不是素来与那位亲近么。”
“再亲近也有自己根本的利益所在啊,自最大的妨碍祁县王门破家后,颜相与我们就再没有不死不休的厉害冲突,但是武人崛起,专断一方,却是威胁的是整个文臣的体制,颜相如果自诩忠义世族,大唐的臣子,就不应该坐视不管。”
洛阳大内明堂之上,一群紧张的满头汗水的近臣,捏着鼻子环绕在某个人身边。
“议定,晋爵雍国公主,加食邑三千户,赐双开府,仪卫双倍,无需奏请,直接入朝听事。”
“不要。”
“上朝什么最讨厌了,要一大早爬起来,烦都烦死了。”
“那加护国长公主,监予国事如何。”
啊,突然明堂中爆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洛阳城中,有人欢喜有人愁,那些救驾有功的军将正在集体会餐,举杯相邀,不断功颂皇帝和枢密大人,长公主的祝酒词中,一片欢欣鼓舞的气氛中,一个郁郁寡欢很闷酒的身影,却显得格格不入。
盐啧海米,晒干的生鱼丁,烤青豆角,半只白切的猪鼻子,凑成四样下酒的小菜,半壶新酿的地瓜烧,佐味的是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那是谁啊。怎么一份苦大仇深的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