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故渊半敛眼,在书上划了道线,“嗯,我知道,你超厉害的。”

    他语气漫不经心,声音是极为抓耳的低。

    池余觉得自己的耳朵不怎么争气,说热就热。

    池余吃了药又迷迷糊糊睡了会,到下午的时候精神已经好得差不多,就是生理上的疼痛仍旧无法避免。

    吴法华在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前进来宣布晚上他们老师要开会,班长组织全班观看主题电影之后要写观后感。

    吴法华一走,班里就炸开锅,都商量着晚饭去校外吃,顺便带点小零食回来——看电影不可以没有吃的。

    池余仍趴在桌上,恹恹地不想说话。

    “老师都不在那不得搞个大的?”

    “得吃个烤串烤鱼吧?”

    “得吧!”

    顾洋和一干人商量好,扭头问:“许哥池爹你俩一起不?”

    “可以。”

    “不了。”

    许故渊将卷子整理好,规规整整地放到桌子里。

    顾洋看池余一脸没精神:“那我们给您带个饭回来?”

    池余想了想,也不客气:“可以,你们在哪吃烤串?给我带点肉——”

    “给他带碗粥。”许故渊将椅子往外一拉,站起来,“走了。”

    池余自下而上盯着许故渊,当顾洋觉得不太妙,思索着病弱的池爹能不能一拳捶到许故渊的时候,池余说话了。

    语气有商有量的:“加点肉吧。”

    许故渊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