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心思不正,福善公主看着他的面孔,心中那点私欲作祟,像一根针绵绵麻麻的戳着心口,不是很疼,但是难受,摧心的麻,她抿了抿唇,“本公主从来不跟人不谈条件。”
“你会。”秦克卿笑的得意,胸有成竹。
福善公主凝眉,最后也没说是否同意,转身离开。
倒是秦克卿摘了旁边一朵红花,放在手里揉碎了,一把落到地上,原本娇柔的花,成了一地狼藉碎片,嘴角一掀,不屑而笑:“蠢女人。”
可是,这个京城里有一大半的女人都是蠢女人,尤其那些名门千金,平日看着一个比一个高尚,实际上脱了衣服放到床上,全都一个放荡不堪的模样。
特别是那些蠢女人在和他交缠之前,几乎无一不是肖想着慕北辰。
想到慕北辰,秦克卿的眼中倏然闪过一簇火花,幽怨毒辣,像是伺机而待的毒蛇。
与端王不同,秦克卿纯粹的讨厌慕北辰那个人,特别是当他看到慕北辰高贵的像天山上的高岭之花,而他就被比对的低到尘埃,那种同出皇家而产生的天壤之别,逐渐化为一种怨恨,天长地久在秦克卿心里从一颗种子终究长成参天大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致力于抢夺慕北辰的东西,即使是贪恋他的女人。
每次成功虏获,都会叫他产生一种异样的畅快,虽然很快就会消失,继而寻找下一个目标。
只是,秦克卿失败过一次,在容若那个女人身上,在他准备下一个最好的‘捕兽夹’,那女人却和慕北辰消失了。
秦克卿弹走手里的花汁,前面福善公主的背影只剩下一个小点,嘴角笑容变得阴狠,也好,这不就又有新的女人出现了。
“公主,刚才那个人,给卑职的感觉不好。”辛奴长的粗壮,可是人不傻,心思细腻。
福善公主不知所谓的勾勾唇,头微微偏过去,往后扫了眼,嗤笑道:“本公主知道。”
辛奴不懂,“那您为何……”
“合作而已,各取所需。”福善公主眼眸动了动,心中早就有了想法。
辛奴见此,也不多说,两个人协同另外的侍女一同回宴客大殿。
……
水榭外,容若跟着慕北辰的步伐,一前一后,等离远了人,她才舒出一口气,刚才那个气氛,太压抑了。
慕北辰停下脚步,容若才和他站到一起,他们离开的早,皇帝留了西凉清王说话,估计是准备封他的口,只是不知道用哪种方法。
“对了,皇上好像早就有把公主许给清王去西凉和亲的意思?”容若心中揣着这个疑问久了,急于求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