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它太过专注没有听到,还是根本没意识到是叫它,它依旧撅着屁股在掏娃娃,没有任何反应。

    尤竹只得走过去,站在它身侧。

    它仍旧还是那个姿势,没有意识到她来了。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它的头,两寸短的头发有些扎手,柔软的手心感觉微微的麻痒。

    “赫赫?”

    它疑惑地抬头,看她站在它身侧很近,眼里涌上了明亮的喜悦,然后安抚她:“赫赫赫赫……”

    说完它又埋头苦干了。

    尤竹只得又拍了两下它的头,它一脸呆萌地抬头看她。

    “我不是要娃娃,你过来,找你有事。”

    这句话它还是听得懂的。

    尤竹把它引到了泡衣服的盆子旁边,指着里面的衣服,说道:“这是你的衣服,你自己洗。”

    它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她说:“赫赫。”

    尤竹以为它不会洗衣服,于是把它摁着坐在了小板凳上面,然后用手随便拉起衣物的一角,把它的手放在上面,自己的手再覆盖在上面,手把手地教它搓了两下。

    “洗衣服就是这样洗,知道了吗?”尤竹极有耐心地教导它。

    它看着尤竹,乖巧地回答:“赫赫赫赫。”

    尤竹自然而然地认为它这是表示会了,示意它继续,然后就转身进了堂屋。

    这家主人是一对老夫妻,女主人的衣服比较花哨,男主人的就相对淳朴一些。

    她记得她收拾屋子的时候,把这对夫妻的旧衣物都堆放在杂物间的角落里了。

    这个丧尸下面真空的,刚把它摁坐在小凳子上,双腿一张开,她感觉自己眼睛又被那啥了。

    本来让它穿裙子,也是为了方便她帮它穿脱,也方便它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