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叶翡张口,傅云琅扶起肉具,对准穴眼,将粗热的肉棍直直捅入软腻的阴道之中。叶翡被捅得双腿发颤,只觉下身像被捅穿了一般,忍着快感愠怒道:“你吗,你才被人打了,你全家都被打了……!”
“嗯嗯,这都被你发现了。”
傅云琅不再废话,在阴道里粗暴地抽插起来。被奸得烂熟腻滑的肉道立刻抽搐着流出满腔的淫水,哆哆嗦嗦地缠上飞快捣弄的硬棍。腥甜的情欲气息蔓延了满室,干净的茶几也被淫水溅脏了,像淋上了一层湿黏的淫雨。
“啊……你、你轻一点……傅云琅,你是不是想创死我啊?”
傅云琅忍无可忍地低下头,堵住了叶翡张合的双唇,又将他细长的腿提起来,重重顶入肉穴最深处。热乎乎的淫水霎时间从交合的部位喷溅而出,落到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顺着腰上的肌理滑得到处都是。
“嗯、嗯……”
叶翡被顶得讲不出话,只能低低呜咽着,被操得满面是泪。傅云琅毫不怜惜地将他摁在茶几表面,钳制着他的肢体,将热气腾腾的阳具反复贯入阴道深处,操出咕叽咕叽的靡乱水声。
傅云琅的手紧紧箍在叶翡的腿肉上,白软的肤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滑得几乎捉不住。他越操越重,膨胀的龟头在宫口处一遍遍顶弄,被操熟了的宫口渐渐敞开了一条小缝,被迫吞入了大半个龟头。
“呃——!”
叶翡爽得脊背都在发颤,指骨在茶几表面胡乱地敲打着,发出不连续的撞击声。他下面像是被操漏了似的,无数的水液从批肉里断断续续地涌出来,嫩肠里也挤出一股股的液体,将屁股下涂得泞湿一片。茶几变得滑腻无比,比冰面还滑,叶翡甚至怀疑倘若对方操得再重一点,他就会从茶几上飞出去,大开着肉穴栽倒在地毯上,摔个七荤八素。
“太重了……唔啊……”
他意识模糊地捂着小腹,只觉肚子里的冲撞愈发急促,娇嫩的宫口都变得微微红肿起来。两瓣白嫩的大阴唇经不住这样粗暴的冲撞,涨鼓鼓地肿成一团。圆乎乎的阴蒂冒出了小小的尖头,呈现出熟烂的艳粉色。傅云琅刻意地探手揉了揉那处肥嫩的软肉,叶翡便满面涨红地痉挛起来,肉穴里的淫水多得像发了水,连腿根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呃、呃……坏掉了……”
叶翡瘫软地仰躺在茶几上,浑身泛起了花瓣似的浅粉色,连眼尾都红通通的,泪沟里盈满了水,一看便知哭狠了。傅云琅熟知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所在,且擅于归纳总结、推陈出新,逐渐从操批的原始期过渡到了中后期,每一下都是智慧、经验与技巧的结晶。再加上愤怒buff的加成,傅云琅操得又快又急,叶翡被这高频率的打桩操得丢盔卸甲、魂飞魄散,手指不自觉地抽动着,在茶几上留下纷乱的指痕。
“呃……啊……”
他不堪忍受地流着泪,喉咙近乎沙哑,仍要顽强地嘴贱:“我哪有耍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长痔疮切忌生气上火,你就那么想上手术台啊?”
“我跟你说,你别不当回事,快跟我念: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回头想想又何必——啊!”
傅云琅忙着办正事,一句也不回应一回应就气萎了,可见他已逐渐领悟到了《莫生气歌》的精髓。他抓着叶翡的屁股迅猛地冲撞,将窄嫩的肉道操得又软又烂,夹都夹不拢了。叶翡连尿都被操出来了,终于老老实实地闭了嘴,专心地岔着腿挨操。
娇嫩的子宫已习惯了疯狂的顶撞,却仍是被奸得淫水狂流,缩在肉道深处打抖。叶翡被这一下下野蛮的顶弄操得四肢发软,像是骇浪里的一条白鱼,身上流满了热汗。他浑身酥麻地从茶几上跌下来,摔倒在了地毯上,如同雌兽一般伏跪着,被身后人再度奸到嫩肠当中。
“啊……太快了——啊——不行了……呜呜呜被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