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就连无名子也没想到,这次能与张和谈的这么投机,这一不留神小酒喝的就有点多。
他虽然算是能饮酒吧,可现在的状态充其量也就比张和那种摇摇晃晃的样子好点有限。
酒劲上涌,更是窜起头疼阵阵。
他和杜饶两人又闲聊几句,说着就想就此散了,也好早点上床休息。
然而,人生啊,就是闲的时候闲死,忙的时候忙死。
很快,无名酒肆的门板又敲响了。
骆绎骑着一匹盗栗马一路狂奔,从郊外渡口赶到城里,天已经擦黑,现在去拜访大理寺也不合礼数。
太子交代的事情极端重要,如何与卢静章接触,他也还是拿不定主意。
非不是他不知道应酬接对的礼仪,只是,他想找到更稳妥的办法,把太子的事情办得更好而已。
再说,到底无名子是他们几个里拿大主意的人,又最有智谋,这样大的事,总还是先与他商议一下最好。
他快马加鞭,赶在关城门之前冲了进来,就连脑袋上的毡帽都被狂风吹歪了。
他气喘吁吁的跃下马,却见无名酒肆大门紧闭,楼里没有一个客人,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天还没黑,居然就不做生意了,这是什么意思。
怎的?不打算赚钱了?
还是酒肆出了什么问题?
他心里一慌,赶忙大力拍门。
一阵急促的声响,把无名子吓得,连跑带颠的就奔了过来。
拉门一看,看到骆绎的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呆愣愣的站着,就让狂风往屋子里灌。
骆绎拧着眉走向前:“无名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