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曲尽河啊了一声。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但是……”曲尽河支支吾吾说，“我想上厕所。”
林闻风：“……能憋吗？”
他想起来一开始好像是要陪曲尽河上厕所来着，发现尸体才是意外事件。
曲尽河声音更小了：“不能，要憋不住了。”
“咳，那，那你先上。”林闻风尴尬的咳了两声。
最后人还是曲尽河叫来的，不过他耽误了上厕所的一分钟，当然，这无伤大雅。
曲尽河传话时就着重讲过场面惨烈，饶是玩家们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看到男人的死亡状态后不免都倒吸一口冷气，一时间嘴巴成了摆设，不知道说什么，连尖叫都叫不出来。
再者，他们观察尸体的模样也不怎么好看，男人死在卫生间的隔间里，试想，好几个人，不分男女，聚在卫生间里围着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尸体，彼此无言，实在太像鬼故事里的情节了。
“林队，借一步说话。”项桑远小声说。
林闻风本就站的靠后，此时从人群中离开既不明显又造不出动静。
他们离开卫生间的时候徐双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你还记得《亡灵之城》吗”项桑远一站定，当即问道。
林闻风脸上冒出问号，他就算是记性不好也不至于连这都忘吧：“记得啊，怎么了？”
“不是游戏中的《亡灵之城》，是游戏外的。”徐双补充说，“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想想，将近十年。”
“什么事情？”林闻风问，如果是十年前，他没什么记住的可能。
“将近十年前有一条新闻，是一起死亡案件，死者死状惨烈，因此在播报这条新闻时没有放出场景。但是你知道的，这对警方不是秘密，为了破解这起死亡案，甚至多个警局同时介入，但多方努力后，最终的结果是仍失败，找不到凶手。”徐双回忆道，“那是第一起死亡案，紧接着不超过半个月，又出现了第二起，同样，依旧找不到凶手。离奇且没有结尾的死亡案到第二起就算为止，没出现过，不，应该说没播报过比较好，就没有类似的第三次死亡案了，但是那两次死亡案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死者身边有同样的书，黑色的，破损的书。”
林闻风听她讲完，下了总结：“那两名死者身边的书极有可能是《亡灵之城》，书在现实中，真正的导致人死亡了，最重要的是，不是最近发生的，而是将近十年前。”
“你不在网上冲浪可能不知道，《亡灵之城》就是十年前出版的，那时还很风靡，不过只有实体书，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渐渐没人提起了，销声匿迹了一般。”项桑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