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马上自觉让开一条道路,盯着他的背影流下了渴望的口水。
音遥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人又想整什么歪门邪道。
司容站上台,抬手按住音遥的话筒,俯身凑到他耳边,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我可以说么?”
音遥握紧了话筒,几乎是皮笑肉不笑道:“敢乱说嘴巴缝上。”
从音遥手中抽出话筒,司容稍稍清了下嗓子,声音是诱人的磁性低沉:
“就像音秘书说的,我很感激他在我失明期间对我的关照,送花只是表达谢意,守着他几个小时是因为城建局和检察院随时有可能再次造访,与其说我守着音秘书,不如说是在等待检察院莅临,这个解释你们还满意么?”
所有的谎言,都是因为音遥对自己发出的指令:
在公司要假装不认识,不能和任何人袒露他们的关系,尽管也确实没什么特殊关系。
不信、不满意,只要不是傻子只要没瞎,哪个看不出司容对音遥那点小心思,但是想起在餐厅时那个被温柔劝退的员工,没有人敢继续造次,只能闭紧嘴巴小手拍得通红。
“没有人再提出异议,说明大家已经听明白我的话,如果有问题,可以来找我谈,我随时欢迎。”
底下员工纷纷打了个寒颤,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笑。
阿德正抱着鱼汤等在寒风中,看到音遥从公司出来,马上迎上前去。
“音秘书,我熬了鲫鱼汤给你,你……你头发怎么湿了。”
“不小心打翻水杯。”音遥似乎不想多谈,接过鱼汤轻声道了句“谢谢”。
“啪”的一声响起,音遥还没等反应过来,手中的鱼汤已经被人甩出去骨碌碌滚了很远。
音遥抬起头,感受着身边传来剧烈的呼吸声,夹带着怒不可遏的情绪。
他笑了笑:“廖总,还没消气?不是按照您的指示已经解释过了么。”
廖垣宇死死盯着他,眼神阴翳:“音遥,这里是公共场合,就这么迫不及待和一个低贱的司机眉来眼去?”
阿德赶紧出来解释,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是我鱼汤煮多了,放着怕坏,干脆就送给音秘书,他没有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