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我先去收拾行李,有事情叫我。”
陆衍没应声。
他坐在床边,神情藏匿进光影,晦涩不明。
阮澄带上门,从楼梯转角把行李箱搬到二楼她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不大,但采光很好,甚至还有个独立卫生间。
对生活助理来说,这房间待遇算是很不错的了,更不要说可观的薪酬。
如果不是雇主真的太苛责,前几任助理应该不会先后离职吧?
阮澄忽然想起薛助理昨天跟她讲的话。
陆衍人确实冷漠了些,也挺难相处的。
她这两天深有体会,被他有意的排斥刺了很多下。
可从薛助理到做饭阿姨,他们对陆衍的态度不是被疏离冷漠刺痛后的表现,反倒像在对待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阮澄越想越奇怪,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简单清洁过衣柜后,麻利地把换洗衣物放进去。
她得快些,陆衍早上没吃饭,现在肯定饿了。
刚信誓旦旦地和陆衍说他是责任和义务,不能转眼就掉链子。
阿姨买的食材不多,但足够阮澄再做一顿简单的早餐。
等中午时她还得去一趟超市,多买点能贮存住的食材填满冰箱,免得以后做一顿饭需要跑一趟超市。
高压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很快散发出粘稠的米香。
趁着煮粥的功夫,阮澄终于能暂时歇口气。
她低头思忖片刻,拿出手机,在浏览器中输入[陆衍]二字。
还没等阮澄敲出其他字母,便有很多关联词条新闻争先恐后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