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蕴音愣了一刻,接着,将目光转向旁边的树木。

    ……

    王晏泽就看着欧楚头顶都要冒出怒火,具象化着愤怒,小声逼逼:“秋声声故意的吧,她为什么不看我?”

    “她只和我表哥说话是什么意思?”

    “嗯嗯嗯?”

    王晏泽好想伸手捏住他的鸭子嘴。

    过了会,才道:“肖白画过来了。”

    欧楚歇声。他看向那边走来的肖白画,女孩探头探脑,像个笨拙、天真的狐獴,在洞穴口伸长身子四处张望。

    欧楚立刻沉默下来,瞬间变为一块凝固的琥珀。王晏泽惊奇发觉,好友的耳廓染上了淡红。

    肖白画和他们对上眼神,她退缩一刻,很快,恢复自如,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

    欧楚结结巴巴:“嗨。”

    肖白画:“真巧,你们也来声声家玩啊。”

    王晏泽客气道:“嗯,对,今天来找她玩。”

    好友已经变身哑巴,可能是看到肖白画穿得清凉,自己大受震撼,后脖子都开始泛红。

    王晏泽看不过眼,啪地一下捂住他的后颈。

    欧楚意识到什么,好在他今天穿连帽衫,慌里慌张地把帽子给戴上去了。

    肖白画皱眉,茫然,不明白这么个大热天,欧楚戴上帽子做什么。

    这厢三人暗流涌动,那厢,秋声声在和孟蕴音套近乎。

    她第一眼看到孟蕴音,便被他的长相所吸引。就像是见到肖白画的那一眼,震撼升腾、柔意泛滥,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心口传递,到咽喉,就变为丝丝的甜与强烈的渴望。

    秋声声立即将这种情愫,潜移默化为脑中对未来团队成员的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