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就是怎样?
“我和宁川穿过婚纱,牵过手,更举行过婚宴,我拓跋月儿这一辈子,非他不嫁!”
面对周围人的哗然,拓跋月儿并没有退缩,她转过身去,面对着店铺中的修者,大声的说道。
“呕……”
宁川听了以后,肚子一阵作呕,他现在十分难受,这拓跋月儿,绝对是疯了!
当初他大闹婚宴的时候,拓跋月儿还发了疯一样要杀了他,现在却要来跟他说非他不嫁,这情况转变得实在是太过突然了。
说真的,宁川宁川拓跋月儿一直来追杀他,也不要像这样,跟天下人说非他不嫁……他宁川受不起拓跋月儿啊!
“哇!”
此言一出,又是引起了无数的惊叹,声音传开来,很快便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不多时,北玉店铺又再次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月儿小姐,前段时间他的确是来过我们店铺,只是又走了而已,至于他去了哪里,这些自然不是我能够掌控的!”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大,姜天师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迫于无奈,他只能开口解释。
他只想赶紧吧拓跋月儿送走,只有这样,他们店铺才能做生意,不然的话,耽搁一天又是好几千万,这样的损失,谁能够承受得了啊。
“别蒙我了,你的好徒儿去我家族中干了什么事情,我一清二楚!”
拓跋月儿叉着腰,如同泼妇骂街一样,刁蛮的说道:“我劝你还是告诉我的好,不然的话,拳脚无眼,伤了你这里的源石可就不好了!”
“别别别!月儿小姐,有话慢慢说,别激动!”
姜天师一下便认怂了,不是他怕这拓跋月儿,而是怕拓跋苍奇,毕竟无论拓跋月儿犯了多大的过错,拓跋苍奇都会出面,那时候,他也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他在哪里?”
拓跋月儿嘟起了嘴巴,让姜天师心中一阵作呕,强忍着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他看了一眼身后的楚流楦,说道:“还不赶紧告诉月儿小姐?”
“昨天他在城北五百里之外的地方,至于现在还在不在,我就不清楚了!”
楚流楦低下头,不敢看拓跋月儿一眼,因为他实在是太过害怕拓跋月儿垂涎他的美色了,到那时候,他可没有宁川那么大的魄力在拓跋家族中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