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脸,连夜给你们把人和东西都送回来。你们别给脸不要脸!”钱婆子就死咬着,五百两不能少!
钱大郎和钱二郎说着话,“走!我们直接去衙门!把白玉梨拉上!找县太爷判去!”
真要到了县衙,以杨县令的人品为人,弟弟又刚死不久,白玉染就在里面牵扯着。不管白承祖还是白方氏,还是二房的人都认为会趁机报复。
白玉染却知道,真闹到衙门,丢尽脸面的事大!杨渭廉最多打上一顿板子,却不敢真的判令二房赔偿那么多银子!
虽然二房丢脸,但在外行走的是他和音宝儿,外面的人指点说嘴的也都是他和音宝儿!
“告衙门!?大不了挨一顿板子!再赔你们些银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白玉梨这个人也反正不会留在家里的!那就去告吧!”
丁氏立马就发现白玉梨的异样,即将崩溃的样子。
真要闹到衙门去,她的玉梨就真的全毁了!极有可能没命了!
衙门不能去!!
白老二是想,可也顾忌着脸面,最重要的是儿子明年春试科考的事!
丁氏恨怒的咬牙,两眼腥红着,满是阴戾恨毒。白二郎,这个该死的贱种病秧子!这是在比她做出在玉梨和分红之间做出选择!
纵然真闹到衙门,她不会有放弃玉梨的想法,可现在的玉梨也肯定不相信!她已经经受不住任何打击了!
一口银牙几欲咬碎,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把银子给他们!!”
“不行!”白老二不同意。
丁氏恨厉的瞪着他,“难道你要看着玉梨被害死吗?”
接收到她浓烈的恨意,白老二又看了看白玉梨,眼神又落在白三郎身上。
白三郎现在在怀疑,那件事白玉染知道!或许就是他陷害的!
“给他们银子!”他说了这一夜的第一句话。
白老二再不同意,就有牺牲闺女的作为了。
白玉染偏偏还问他,“二叔是要银子?还是想白玉梨被钱家带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