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有些不解。埃德温知道他的体力极限,现在还远不到休息的时候。他看到埃德温拿出一块黑布,紧接着眼前一黑,他的双眼被蒙住了。“仔细感受命令。”埃德温轻轻地揉弄着他的后脖颈,说。
格伦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对自己很有信心,那些基本的指令对他来说都已经烂熟于心。随后埃德温上马,马鞭“啪”地一下抽在肥软逼口,格伦马嘶一声,迈开步子往前走。他走了几步,突然感觉右边缰绳被拉扯,于是试探性地往右转。他大概转了90度,缰绳还在被拉着,由于眼睛被蒙住的缘故,他不由得迟疑了一瞬。
几乎是下一秒,皮拍立刻狠狠抽上他的女性尿口。那处小肉眼常年埋在肉逼的褶皱里,是个彻底没什么用的摆设;这段时间又是抹药又是按摩,才勉强绽开了一点点——至少可以看见了。格伦发出一声痛哼,埃德温的声音淡淡地落下:“慢了,格伦。”
缰绳放松,这是直走的命令。因为没有视觉,格伦不得不把全付身心都放在衔接着马嚼子的缰绳上,用心感受埃德温的每一个命令。他们又进行了几个动作,然后是直走,还在直走。格伦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撞到树或者围栏,他的速度刚慢了一点,马鞭立刻如俯骨之疽掴上他的阴蒂。
格伦从发出混合着淫荡和疼痛的呻吟。马鞭还停留在他的腿间,从顶端慢慢地往下搓开阴唇,阴蒂被挤成一粒扁扁的小豆子,皮拍下滑碾过逼口和尿口,刮下一层粘腻透明的淫水,穿过鼓涨的两枚阴囊之间,最后触碰到他涨如铁杵的大屌。他听到埃德温说:“你得相信我,格伦。不要考虑其他的事情,我的命令是唯一的准则。”
格伦低低马嘶着。只要按照指令行走,什么都不能考虑……又是一鞭落下,格伦连忙往前走。女性尿口吃痛地缩紧,他饱涨的膀胱也受到冲力,憋尿的酥麻感自下体传上小腹。左边缰绳拉紧,格伦连忙左转,然后又挨了一鞭。“感受力道,格伦。你转弯的幅度太大了,我并没有拉得那么紧。”
蒙眼的训练远比之前困难得多。格伦花了快十天,埃德温才认可他掌握了一匹马需要的基础指令,蒙眼训练恐怕要更久。一整个早上,他挨了不少鞭子,比前几天任何一天都多,两腿之间早已一片惨状:逼口湿滑粘腻,全是流出来的淫水,逼肉热烫烫地肿着;阴唇被抽得肿了一倍,再也藏不住阴蒂,像两片盛开过头的肥厚花瓣,软滑地无力翻开;阴蒂更是通红鼓肿,快有小拇指那么大,颤巍巍地露在外面,肿硬地勃发着;最可怜的还是女性尿口,今天埃德温似乎十有八次瞄准了鞭打的这处,如今已经被抽得几乎没了知觉,麻木地翕张着,逼口的淫水流下来,给红肿的尿口润上一层水光。
“……呜!”又是一鞭落下,格伦发出一声悲鸣。他的尿口被再次被鞭尾舐上,尖锐的痛感如涟漪外扩般,直抵饱涨的膀胱。他已经快十六个小时没撒尿了,再刚毅的猛男,也没有办法对抗自己的生理需求。缰绳往后拽了两下,格伦走了一步才反应过来,连忙停止行走,但是已经晚了,又是一鞭不偏不倚掴在尿口上。
“……!!!!”格伦突然浑身僵硬,他明显感觉到似乎有热液从大腿流下来,先是淅淅沥沥地几滴,然后慢慢汇聚成溪,从不受控制的牝口喷出。尿液落在草地上的水声让他面红耳赤,他就像一只家养的母马一样,一边驮着主人,一边毫无羞耻、不分时间场合地排尿。从未被开发过的女性尿口初次被使用,光是被尿液流淌而过,就传来令人颤栗的快感。等最后一滴尿排尽,格伦一连打了好几个尿颤,嫣红的逼缝张开,吐出一小股淫水,竟然光靠排泄达到了一次小高潮,一片黑暗的视野让他完全忘记了此时身处何处,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之中。
但他的主人似乎已经没有耐心了。埃德温等了他一会儿,然后又是一鞭雷霆落下——这一次避开了他还在高潮余韵抽搐的女逼,直接“啪”地一声,抽到了他紫黑的屌柱上。格伦发出惨痛的马嘶,还没从高潮中完全会神,就本能般被鞭挞着往前走,在一片黑暗和高潮中中,几乎都快失去对外界的感触,只剩背上的男人和他赐予的命令。
早上的训练结束后,埃德温刚解开马鞍和支撑架,格伦就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的双腿之间一片红肿的泥泞,今天后半程,他因为排尿和高潮爽得集中不了注意力,简单的指令也频频出错,埃德温几乎都在瞄准了他的阴囊和阴茎鞭挞,此刻他粗壮的茎柱上左一道右一道全是鞭痕,趴下来时只能像匹马一样地侧趴,根本不敢压到地面。埃德温把马鞍放好,回到格伦身边单膝跪下,格伦立刻像受了委屈的动物一样,低低地马咴起来。
“可怜的小母马。”埃德温说着,帮他按摩僵硬的后背肌肉。格伦又马嘶了一声,埃德温揉弄他的后脖颈示意安抚。连格伦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越来越贪恋埃德温的触摸和爱抚了。“乖孩子就得学会自己尿尿,明白吗?”格伦抬起半个头,用脸去蹭埃德温的手心,发出撒娇一般的马咴声。他听明白了,以后埃德温不会再给他的阴茎放尿了,他得习惯用女性尿道排尿。
埃德温看他体力恢复了一点,站起来拉扯缰绳,格伦连忙挣扎着也爬起来。他先到水槽边痛痛快快地喝够了水,然后晃晃悠悠地跟着主人去清洗。
“乖孩子。”吃完东西后,埃德温照例把他关回马厩里,然后像最后一次确认心爱的小马一样,在矮围栏外俯身看他。“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经过这几天,格伦已经知道每次训练结束,埃德温都会问这个问题,这是给他口吐人言交流和提问的机会。他此时全身清清爽爽,刚被喂饱,阴户和大屌都被上了清凉的药,实在没有什么想说的,唯一想的就是再和主人亲近一会。但这种要求似乎实在没什么提出的价值——于是他像往常一样,安静地看着埃德温的绿色眼睛。埃德温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回答,于是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离开了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