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贼哥才满意的从身上摸出个小包扔给女孩。
“拿去吧。”
女孩赶忙抓起小包,惶急的在身边的一个小包内摸索起来。
贼哥见王帆呆滞的看着,说:“
他冲王帆眨了眨眼,说:
王帆给贼哥的脚搞得兴致全无,简单敷衍了两句便走了出去,春末夏交的夜晚还很有些凉意,被冷风一吹,王帆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这小子,打了一顿就有主意了,不如给他也上点货。”从后面民房回来后老四对李泉说。
李泉不屑的撇撇嘴,说:“那种废物,这样就足够了,不需要浪费,这些可都是钱。”
老四点点头,说:“最近那几个学生妹,熟客都快玩腻了,都是本地的,又不好大张旗鼓接生客,是不是送到外地去?”
李泉想了想,说:“适当的多接点客人没事,都是乡下的小丫头,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的,在街上没多少熟人。等那个林娇办好了岳灵的事情,把这个林娇推出去之后,再送这几个小丫头到外地。”
老四疑惑道:“那个岳灵不推出去吗?”
李泉笑着拍了他一下,说:“你想什么呢,那以后就是你嫂子,我还指望继承我那岳父岳母的遗产呢。”
老四舔了舔嘴唇说:“可惜了,那小妞条子是条子,脸是脸的,还有股子倔劲,压到身子底下,不知道多讨人喜欢。”
李泉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却依然笑着说:“兄弟们要是喜欢,等她嗨起来的时候,玩就是了。”
王帆走后,林娇认真的刷了刷牙,擦了擦身体,坐下来继续进行自己没复习完的功课,这些旁人听来可能震撼愤怒的事情,对于林娇来说,不过是她早已习以为常的一部分。
三岁那年,那个女人带着林娇的弟弟走了,无法接受的林泽开始了酗酒,赌博的人生新篇章,没有几年,又沾上了白粉。
年龄渐长,林娇和那个女人越长越像,林泽的满腔愤怒终于有了归处。
记不清经历了多少回毒打,林娇只是尽量护住脸和上一回挨打留下的伤口,现有的伤口再裂开感染的话,就会留下疤痕。
林娇,从很小就知道,自己所拥有的,就只有自己。
她很快学会如何尽可能少的触怒林泽,如何讨好别人获得别人的青睐和帮助,路很难走,支撑林娇走下去的却不是什么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不是对林泽的恨,她只想有一天,居高临下的站在那个女人面前,问问她当初为什么不带着自己一起走,然后摧毁她用抛弃自己所换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