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寂下来，催促的敲门声便更加清晰。两人都如刚才一样忽略，直到声音停下，又过了一会儿，c才开口：“我要去工作了。”
“...”
没有回应便是默认，c用被子把z一丝不苟的包好，不回头的开门离去。z大半张脸被盖住，堪堪只露出一双眼睛。透过未关紧的门缝，z看到了跟在c旁边的金发女人。
与常人相差无几的外貌，甚至长相要更加出众一些。但脖颈处的条码昭示着，她是个机器人。
4.
“你让我查的那个c参与的0912项目，公开的、非公开的，所有相关资料都在这里了。”
“嗯。”z拿起一叠扫了一眼，在好友不安好心的注视下顺从开口，“...挑重点讲讲，x、哥。”
好友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小口酒，才收回调笑的表情，正色说：“0912是联邦科技研究所近年来的工作重点，致力于研发与真人相仿的ai，但这是对外好听些的说法罢了，确实有这个项目，只是他们似乎早就完成了。实质上，目前他们是在研制能作用于人体的强化装置。”
看懂z的迷惑，好友弯唇解释：“近年来不是到处都有征兵嘛，还十天半个月就弄什么模拟逃难训练，宣扬什么为强化国民身体素质和丰富避难经验吗？其实全是因为这两年虫族又大肆繁衍了。”
“要打仗了？”
“嗯。”好友点头，看到z难看的表情，笑起来，有意让气氛欢快些，“所以你男人这些天的性冷淡，只是在忙工作而已。”
“强化人体，靠在脑子里塞铁块吗？”不理会他的调侃，z指着张设计图，眉毛皱成一团，“要知道成效，那不是得人体实验？”
“嗯，很危险。所以他们会选择身体素质强、愿意冒风险的成年男性。”好友说到这停了停，嘀咕，“没人会愿意吧？”
“...”
“怎么，今天不喝酒了？”
“...”
“这么快就走？”
“我要去找c，确认一件事。”
“？捉奸啊，要我说，c那家伙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亲手组装拼凑出的ai下属。小z你稍微对自己的脸自信一点好不，好歹是院花。”
z沉下脸，好友自觉打住。他意识到情况不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