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澜一愣。
“哼。”林思渊冷笑一声,“你好歹也是孤的同母胞弟,大禹嫡出皇子,却蹚了李家的浑水,孤怎能不恼?”
李澜脸色一变,他低着头情绪低落起来。
“殿下何必又说起这件事,虽李家是逆贼,但我也是在里面长大。”
“我信任容舟,若是你真心悦他,孤自会做主。”林思渊面色平静,“如今你既不是侯府世子,也没有恢复皇子的身份,与一男子定终生倒也无事。”
“殿下。”李澜忍不住开口,他面色纠结,“殿下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没心悦容舟啊。”
林思渊愣了下。
“我说殿下这几日为何总是将我和容舟说到一起,”李澜脸上露出笑意,“我们自小相识,他生得好看我便喜欢同他一起玩。”
林思渊还是皱眉。
“殿下和他相处时间不比我的短,想必也知道我为何如此欣赏容舟。”
那位欲要给亲弟和幕僚做媒的王爷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只是关心我,殿下不用太折腾他了。”说着李澜自己站起来,他朝着林思渊行礼后试问,“那我把他叫回来吗?”
“嗯。”林思渊久久才哼出一个字。
大约过了数十息的时间,李澜带着那位清冷漂亮的青年回来。
林思渊垂着眼帘,目中带着复杂神色。这几天他到底是干了什么蠢事。
陆栖心情非常愉悦,但面色还是如平常一般清冷。
“今后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李澜说。
“这……”陆栖轻皱着眉,这李澜你刚刚才不用扫院子啊。
“嗯,我也一同留在这里。”李澜看了眼林思渊,想着这位兄长的性子,他暗暗叹了口气。
陆栖心里狂喜,那感情好啊,这不就方便自己撮合他们还让感情升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