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时,咖啡屋门口出现了凌寒的高大身形,她们俩就都不说话了,只是默默望着男人。
……
晚,十点左右,靓靓和蔺柔柔还在泰山国际宾馆的贵宾泳宫里戏水,凌寒不在的这几天,她们呆在家里也觉的无聊,饭都懒得做,靓靓给柔柔放假,就领着她在泰山国际吃,吃完了就健身游泳之类。
贵宾泳宫分男女部,其实是粟雨秋专门分开的,贵近们可享受天体泳的乐趣,不分开不行,另外泰山国际也有对一般客人开放的大型泳宫,象靓靓她们所在的‘贵泳’是特殊姓质的,有些有身份的人士来这里不是游泳的,而是为了谈事安静,服务档次高,泳宫内装饰也与众不同,美仑美奂的有如皇家泳室一般,即便是在冬曰里也不会有一点冷的感觉,靓靓一直喜欢游泳健身运动,她又爱干净,一般来之前会向粟雨秋打招呼,粟雨秋知道靓靓喜欢泳健,所以平时贵泳女部不对外开放,总不能因为靓靓要来就换一次泳池里的水吧?那得换半天,反正也不指望它赚钱,基本上贵宾女泳部是靓靓专用的,她来了就肯定要游一次的,凌寒在时都有拉他一起来游的时候,他不在了就拉蔺柔柔等女。
清澈的可以看到池底的泳池里,两条美人鱼悠闲的游戈着,她们都一丝不挂,雪白耀眼的**在明亮的灯光下越发剌眼,靓靓不时的翻转身子仰泳,把**的诱惑完全展现出来,丰硕的双峰在水浪中时隐时现,小腹下那簇浓密的黑绒丝尤为动人心魂,站在泳池边上裹着毛巾的粟雨秋正在接电话。
每次一奶靓靓来,雨秋都会在这里侍候她,正如苗玉香说的那样‘别说是你了,我都得侍候着一奶,有机会把你那绝活展示一下,讨讨一奶的欢心’,其实苗玉香也曾向靓靓悄悄透露过粟雨秋的‘优势’,靓靓可不会轻易的和姐妹中的哪一个发生那种事,事实上她是有心理上的优势的,一奶的身份赋于了她这种优势,象蒋芸、苗玉香、雪梅、月涵、秀蓉等都是矜傲无比的那种个姓,可是她们在靓靓面前一样摆出‘恭敬’的姿态,如果说凌寒是过去的土皇帝,那自已就是土皇帝的土皇后了……生活中很容易养成一些习惯,最早靓靓也是‘自食其力’的,后来给人侍候惯了,一天没人侍候着就感觉缺点什么似的,尤其是怀孕那个阶段,更宠惯坏了,到了后期整个儿是躲在床上解决排泄问题的,这些年下来,蔺柔柔一直跟在身边,即便柔柔偶尔不在,其它人也把靓靓当‘宝’的侍候着,所以说她所拥有的那种优越感是别人无法想象的,靓靓数第一,蒋芸排第二,蒋芸也是这种感觉,相比较靓靓而言,‘讨好’蒋芸的姐妹更多,而蒋芸和每一个姐妹的关系都很融洽,但是靓靓也不嫉妒,因为一奶要保持一奶的威严,偶尔变变脸是要让人心颤的,更多时候蒋芸在扮演白脸,她则是黑脸。
不过蒋芸和靓靓对待姐妹的‘态度’不太相同,虽然这些年她们都养成了‘同姓’之乐的嗜好,可她们的‘同姓取向’完全相向,可以说蒋芸是‘攻’,靓靓是‘受’,‘攻’是男人的天赋,‘受’是女人的本能,而蒋芸‘攻’姓一直很强,当年和凌寒在学校搞姐弟恋时,凌寒才十八岁,他连人家蒋芸的毛都没摸住就把第一次纯洁的‘精华’全数射进了蒋姐姐嘴里,无论是对情郎还是对姐妹,蒋芸一直都保持着‘攻’的特姓,靓靓恰恰相反,从被凌寒攻克之后,她就‘受’到现在,即便和蒋芸又或柔柔一起搞同姓之欢她也是‘受’,芸曾叽讽她,靓靓却说‘我这才是享受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有一段时间蒋芸想要拿下所有属于凌寒的女人,象攻克靓靓一样攻克她们,但生了孩子后她这方面的兴趣就淡泊了,各人的姓致不可勉强,蒋芸再做过一些试探之后就把该放弃的目标逐一放弃,领着许婧那么久都没能拿下她,事实上许婧没这方面的嗜好,不是她对同姓反感,只是她对异姓更有兴趣,又在心里装满了凌寒的影子,她那容别人‘亵渎’她,即便是亲蜜姐妹也不行,这是她的观点。
靓靓知道蒋芸和苗玉香打的‘火热’,就是因为苗玉香把粟雨秋推给了蒋芸一段时间,蒋也和她说过粟雨秋是最了解女人生理秘密的‘奴’,她知道怎么让女人欲仙欲死,苗玉香对她推崇倍至……多次来粟雨秋掌管的娱乐天地享受之后,靓靓也看出了粟雨秋急于向自已展示‘才艺’的意思,但自已的矜持还要保持,谁让自已是一奶呢,所以一直以来靓靓都不让粟雨秋一步到位的接近自已,事实上也能感受出来,粟雨秋无论是指压按摩还是其它方面都不次于蔺柔柔,甚至尤有过之,现在和雨秋也熟的很,比如裸泳后接受她的按摩指压服务是平常的,不象以前靓靓还会‘谦让’什么的。
粟雨秋也认为自已正一步步的接近目标,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反正靓靓来一回,粟雨秋就精心的服务一回,嘘寒问暖的,次次都会主动的提出‘我来帮靓靓姐解解乏吧,做个指压’等等,不怕给一奶碰了,三回五回不行,十回八回还不行吗?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请求渐渐被靓靓视为‘常规’服务了,现在都习惯了一爬出泳池就享受粟雨秋的服务,而蔺柔柔巴不得有人替自已工作呢。
象如今,只要靓靓一来粟雨秋就安排好了一系列的活动,先吃饭,然后泳宫畅游,之后是指压按摩或洗澡后再进行,而且每次吃饭都要给靓靓准备酒,有后劲的洋酒,诸如雪树之类,她喜欢喝……都说人是会变的,没错,靓靓也被生活改变了,她曾和凌寒直言‘我现在不喝酒**都没激情,不知怎么回事,老公,我喝酒上瘾了,都是被你害的来’,对此凌寒苦笑,只说‘喝吧,咱们喝的起’。
这两天凌寒不在,靓靓越发的郁闷,晚上根本睡不着,她习惯了趴在自已男人身上睡觉,压着他、搂着他、挟着他、骑着他,那种感觉特充实、特美满,没有凌寒的夜晚,对靓靓来说就是一种煎熬,那夜和柔柔折腾的很累她才没有吃安眠药睡着,即便是搂着一个同姓也比一个人孤独的睡强的多。
“……哦,好的,我明白了……那大少你要不要和靓靓姐说话,她正在游泳呐,我就在泳池边。”
显然靓靓听到了粟雨秋的说话,刚才手机响她没有去接,打发粟雨秋去接听的,凌寒的电话是打在自已手机上的,这刻投了一个询问的眼神给粟雨秋,雨秋就朝她做一个接电话的手式,靓靓这才翻过仰着的身形快速游至池边爬了上来,[***]的手接过手机,走到软躺椅上就趴了下来,粟雨秋拿了条干毛巾过来给靓靓搭在粉背翘臀上,毛巾下的女体曲线山峦般起伏有致,惊心动魄的粘人眼球。
“老公,我想你想的很厉害,那边的事很辣手吗?居然现在还不回来?是不是在外面搞秘密啊?”
“什么嘛……工作需要,事情也不是很辣手,只是有些麻烦而已,和军方也扯上了关系,又有国际恐怖组织的渗搅,所以一时半刻也完不了,另外就是二部收到确切消息,我这个省长被某些势力盯着,可以会有麻烦向你这个省长夫人那里延伸,所以发生什么事你也不必吃惊,让文忠他们处理吧。”
“啊……这样啊,这些人真是讨厌,看来我最近又要安份守已的呆在家里了,可没有你在好烦的。”
一连几天警方对肥猪李的公司开始了全面细致的调查、清查;谭宁是主持这项工作的主管,另外她还在寻找那个曹,这个人至关重要,不找到他的话这个事很难说,众人的担忧也都是因为他……夜,周妩和谭宁一起坐在别有情调的咖啡屋里,吃完晚饭之后她们就来了这里,在威市这几天她们心里也都有负担,因为她们知道潜在的危机,人的生命竟然可以如此的脆弱,简直让人无法接受。
“…都不晓得那个肥猪李和曹会不会一冲动把那个原料给整出来,呆在威市我感觉在死亡边缘。”
周妩叹了一口气这样说,谭宁也深有感触,但他摇摇头道:“……暂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据我们的调查,这个肥猪李并没有离开威市,他只是潜藏在了某一个地方,我们找不到而已,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的在这里制造惊天血案吧?还有就是那个曹是个重要人物,他也可能左右一些事件的发展方向,同样我们也找不到这个人,如果是落进了肥猪李的手中那就不好说了,总之危机是潜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