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爷这才肯冒着太阳,往金越宗去了。
金越宗不大像一个宗门,反而更像一座华丽而巨大的皇宫,不依山不傍水,前前后后的街道各式繁华,楼阁暖响,青岩乌瓦,坐观整座府邸,无一处不奢华,无一处不气派。
阮无痕叹道:“大宗门就是大宗门。”
这一声刚好被那门前登记名单的弟子听见了,瞧这人没见过世面的可劲打量的模样,以为是哪个破门派出来的土包子。
不过这俩土包子模样长得不错,想必在他们村头该是挺吃香。
于是秉承着一视同仁的心态懒洋洋的举起记名牌:“叫什么名字,哪个宗的?”
阮无痕道:“逍遥宗,阮无痕。”
那弟子拿着名牌的手一顿,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谁?”
阮无痕好脾气的道:“逍遥宗阮无痕。要我写给你么?”
那弟子颇为吃惊,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他一遍,脱口而出道:“那阮无痕不是个三头六臂的赤脚大汉么,怎么”
他说到一半,才看到阮无痕不虞的脸色,这才反应过来住了口,扬起笑脸道:“都是传闻,阮道友莫要介意。”
阮无痕心道你知道是传闻不照样信了,但面上因着还要指着这小子报名,而扯出一丝笑容:“怎会。”
姬琅在一旁心情不错的围观着,觉得这一出好戏甚是难得。
弟子依名记下,将名牌递给他时,十分官方的送出一句祝福:“祝您一举夺魁。”
阮无痕接过这个刻着自己名字的小木牌,毫不谦虚:“这是自然。”
小弟子:“”
这时,旁边的槐花树下忽然传来一声道:“阮兄还是老样子。”
阮无痕应声看去,只见那人影长身玉立,面若好女,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摇着手里的扇子,连这三伏天也叫他扇凉了不少。
这人正是莫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