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猛烈的冲击力令他后退半步,很快他稳稳托住她两瓣臀肉,“再说一遍?”
“我睡你!”
苏时复戏谑,“撩一半,等我动?”
苏穗脸红,埋进他颈肩,细细贝齿碾磨他皮肤,含糊不清,“死变态。”
他轻笑,端着她走到躺椅旁,配合坐下,让她骑乘。
“撩一半,等我动?”
耳畔回荡他这句打趣,她不甘心,趴在他怀里,回顾他们所有的性爱姿势。
嗯……
好像只有一个,她能坚持,他有可能会射精。
于是,她仰起小脸,蜻蜓点水般轻啄他微抿的薄唇,“你不准动,想射不能憋着!”
“好。”
她挣了挣,鱼儿似的滑跪在他腿间,莹润的红唇隔着黑色内裤亲吻蛰伏的大鸟。
它似乎熟悉她的体温,在她错愕目光下变粗变长,跳动的棒身拍打她香腮。
苏穗脸热,稍作镇定,拔下碍事的布料,入目是虬结的毛发和粗硬的性器。
小手握住炽烫的根部,小嘴含住涨大的头部,她回忆吃棒棒糖的粗暴方式,又啃又咬又舔又吸:让他看轻她!
可惜她伤害轻,恰好在他爽的程度。
水声靡靡的几分钟过去,阴茎涨大几遍,她从攻势汹汹变成吞吐艰难。
“唔!”
“失控”的阴茎骤然顶进她喉咙,撞得她又疼又痒,她抬眼,湿漉漉的乌眸尽是控诉。
苏时复悟了:这是要他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