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清楚，分明就是不想告诉自己。
可他又不敢硬怼林渊，只能将满腔怨气憋在心里，一脸苦涩的叹息道：“既然连林渊大师您都不知道玄阳大师身在何处，那也是没办法了。”
“如果您有玄阳大师的消息，还请一定要告诉我。”
“好，如果他联系我，我会和他说你想见他一事的，不过玄阳的性格你也知道，他并不喜欢见人，所以到底愿不愿意和你相见，还得看他的意思。”
“我明白，但还是要有劳林渊大师了。”
程宇轩知道，自己今天注定是要白跑一趟了，继续聊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身边又有纪凡在，让他待得更是难受，勉强坐了几分钟后，便是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林渊看向纪凡：“我看他是知道拜我为师无望，准备找你了啊。”
“嗯，就像你说的，他做什么事都目的性太强，想让人不看出来都难。”纪凡点了点头，为林渊和自己将各自的茶杯倒满七分。
“所以像他这种一眼就能让人恨不得看穿底裤的人，根本不需要担心，特意地方。”
“确实！”林渊不置可否一笑。
文化馆外。
程宇轩回到车内，司机见他脸色不对，关心询问：“少爷，事情不顺利吗？”
程宇轩铁青着脸，沉声说道：“林渊那个老东西根本不愿帮忙，看来只能我们自己继续查了！”
“少爷，我们之前用了那么多办法，都没能找到玄阳，您看要不要联系暗网上的人，或许他们能将玄阳找到。”
程宇轩点了点头：“那就由你去联系，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尽快找到玄阳的位置。”
“好的少爷！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我现在火气很大，找个地方泄泄火。”
明白程宇轩是什么意思，司机没再说话，直接开车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