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你曾对我说，如果你有一天变了，让我一定杀死你。你还说，‘我宁愿死在有情人手中，也不愿无情人陪我一辈子！’”
“宁愿死在有情人手中，不愿无情人陪我一辈子。说得好！况天佑，如果我真是马小铃，杀死我就是你履行了你们的誓言。这是一个好的结束。”
“不，我不会这样做，我宁愿你不是马小铃！”况天佑叫道。
“你会这样认为吗？我虽对你无情，但我能感受得到你强烈的情意。够了！这辈子够了！我是马小铃的话，这辈子不冤，有一个人陪伴着自己走到生命的终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即使不是马小铃，我会含冤不散，扯到下辈子，你会在我手里死的很难看！”
“不要逼我！”
“深爱马小铃的男人应是负责任的人，正因为爱，才这样做。”
“小铃，你真得预感到这一天了吗？为什么会这样？天色，我一定要杀了你！”一阵魔音低吼，况天佑眼露出红珠。
“帝级僵尸？嗯，”马小铃点了点头，“看来马小铃本事不错，找了个猛男在旁边。怪不得，有天色一类的女人在搅和其中。喂，杀死我，但不能把我变成僵尸，我可不想成天面对一个没有感觉的长相一般的男人。”
“我不会杀死你的。”
“好歹我也是个漂亮的女孩，不要让我死得太难看！对了，这些留给你作纪念吧。”马小铃将DV和照片交给了况天佑，“对了，还有这个。”又将结婚戒指褪下：“还有一个请求，我要死在马家的驱魔棒下！”
“小铃！”
“动手吧。”当时天空电闪雷鸣，冷风扫面，无端拨弄离人的眼泪，似乎在为这一切在哭泣。
“我不会这样做的。”
“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婆婆麻麻的？如果我是马小铃，20年后有缘我们再相遇。20年，对你来说，太短了。”
况天佑缓慢抽出驱魔棒，铿的一声变成利刃：“20年……”
“对，20年！动作麻利些，我怕痛，尽管我杀死不少鬼魔。”
“小铃，我”况天佑一闪而逝。
“你还”马小铃话也还没有说完，感到一丝冷意从胸口逐渐漫延全身。她有些站不稳了，要直身后倒，况天佑接住了她。
“小铃。小铃。”况天佑满是泪水，轻声的呼唤。
“你手脚倒是挺快。”马小铃摸了摸况天佑的眼泪：“男人的眼泪，我看清楚了男人的眼泪，这是男人的眼泪……”，马小铃的呼吸在加重，意识在逐渐模糊，眼神在失去光彩，喃喃自语：“天使的眼泪……”。马小铃闭上了双眼，声音越来越小，“我看见了天使的眼泪，天使，天使，天使之泪，天使之泪！”马小铃突然张开了双眼，右手使劲的抓住况天佑，叫道：“天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