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赶紧摇头:“不不不,我...一切都好......今天,只是,是我自己有、有些食欲不振,让安伯小姐担心了......”他说着说着,声音渐弱,头也随之低垂,双手又抓紧了身上披着的薄毯。
安斯蒂斯微微蹙眉,弟弟的性子被养父宠得骄纵,是不是他嘴快伤了埃里克的心,继而让这兽人做出了残害自己的举动?毕竟洛弗尔的双眼哭到像蜜桃一样肿起,絮叨不断的诉苦几乎要把他的耳朵磨起茧子。
不过也难怪他如此抵触,经过了神树的洗礼,安斯蒂斯可以轻易读取洛弗尔的记忆。笨拙但又无微不至的照料填满了百余年的记忆烟海,可以说埃里克绝对是个称职的养父。弟弟的态度倒是耐人寻味,他的拒绝写在明面上,想来也可以理解,谁能接受自己亲近敬重的养父变成妻子呢?但是他对埃里克又抱有一种孩童似的,别扭的独占欲。既不想养父走,也不想和他以夫妻的名义将联系续存。
安斯蒂斯的目光看得埃里克心里发寒,但与之相反的是他的身体,正在背离意志,擅自发烫。刚一进门,魅魔的本能就已经锁定了这片区域最强大的雄性,埃里克几乎是在拼命抑制骑到自己丈夫哥哥胯间的冲动。
“那好。”沉思片刻,安斯蒂斯终于开口,“我来为你检查一下身体。”像是安抚一般,他在后面补上半句:“放心,只需片刻。”
埃里克不敢不从,他点了点头,咬紧下唇。为了方便精灵的检查,他哆哆嗦嗦地松开手,身上披着的薄毯就这么滑落到了臂弯。
有了埃里克的默许,安斯蒂斯开始更为仔细地打量起这具健壮的身体,精灵的五感敏锐,即使光线昏暗,他还是捕捉到了埃里克身上的异样。
“...你,是被什么生物叮咬了吗?”安塞蒂斯站起身,拉进了与埃里克之间的距离,似乎是想更清晰地观察他脖子锁骨上大片的红痕。
“不......”埃里克原本微红的面颊几乎要烧起来了,不光因为那难为情的询问,也因为安塞蒂斯突然的凑近,他内心再三挣扎,才嗫嚅着开口,“这......是洛弗尔留下来的......印子。”
“......”安斯蒂斯轻咳一声,眼神有些游离,撞破了弟弟的情事,做哥哥的多少有些尴尬。原本不带杂念的目光再放到埃里克身上,也沾染了些许不自然。
这是弟弟的妻子。安塞蒂斯第一次对这句话有了实感,洛弗尔刚得知婚讯时那哭天喊地一脸抗拒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唉,他在心底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个心口不一的小孩子。
可能是因为羞涩和紧张,埃里克的呼吸愈发急促,薄薄睡袍下丰满鼓胀的胸脯也随之起伏,两只红肿的乳头蹭在有些粗糙的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弧度。他感觉到小腹内部在发烫,那个诡异的淫纹也在发烫,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自己目前的情况绝对不妙。
埃里克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喘息,下身那个被冷落了的屄口也不断翕动饥渴地空绞,上下两张嘴几乎在以相同的频率开合,过度分泌的唾液积蓄在口腔里,而淫液就没那么好运,畅通无阻地淌过粗壮的大腿,流到跟腱,一路蜿蜒出晶亮的曲线。老天,我甚至还挂着空裆!埃里克在心中抓狂,只做到外表体面的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
羞耻感和身体内部炙烤一般的钝痛让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