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司玲珑迷迷糊糊,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嘟哝,“你抓我脚干什么?”
说完,不等赫连越开口,司玲珑却像是整个人醒过来一般,脚下都忍不住抖了一抖。
【该、该不会是我有脚臭,熏着他了吧?!】
赫连越:……
【不对,我没脚臭!我一天天的可香了!】
赫连越原本臭着的脸都险些被她说得绷不住了,勉强板起脸,抓着她的脚踝又往自己跟前拽了拽。
“睡觉都不老实,自己把脚蹬过来,朕若不抓着,爱妃又要袭君不成?”
司玲珑原本听他说自己睡觉不老实还想狡辩,后面听到“袭君”两个字,瞬间又想起上一会被他说袭君的情景,连带着某个手指摩挲过唇瓣的羞耻画面,叫她耳根蓦地微热。
“你、你胡说。”司玲珑一边说,一边还要把脚抽回来,偏偏赫连越依旧把着不放。
司玲珑蹬了两下都没能抽回来,不知是车里过于暖和抑或是动作太大闹的,司玲珑只觉脸颊都忍不住有些烫。
“你快松开。”
赫连越却兀自看她,手上半点没有松开的意思。
司玲珑都没想到这位怎么变得这么无赖,饶是她自认为见过很多世面,都禁不住脸颊一阵一阵地烧红,连带着声音都带了几分软糯求饶的意思,
“阿越,别,让人看到……”
【恋爱的酸臭味什么的,多熏人啊!】
赫连越自动忽略她心里的那句,面上依旧是一派沉稳清正的模样,“黎笙去了你兄长的马车,御辇内,只有你我。”
言下之意,不会被人看到。
却不防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趴在一旁睡着的胖狐狸刷的一下抬头看向他。
赫连越:……
赫连越依旧淡定坚持,“没人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