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遇到他那一刻,就不曾想过自己会死。如同起初他费尽手段得到她一样,就算她“淫、贱无耻”,就算她“心狠手辣”,他还是留下她,留着她的这具身子。
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可她,却明白。
一直到傍晚,他才回来。身上换了铠甲,那把天机宝剑是始终没有现身。难道,他留在了断情崖上?
他走向她,垂着眼睛看她。百里蓁蓁则是低垂着眼眸,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昏迷了这么多天,他应该没有碰过她。而后赶路,也是昼夜兼程,他更是没动她一根指头。
现在,他一定很想了吧?
他的大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而后慢慢滑到她的胸口,同时他也蹲在下来,解开她的衣襟后,整张脸埋入其中。
他的头盔,蹭得她娇嫩的肌、肤好痛,她将它拿了下去,他的发丝便倾泻而出,散乱在身后。
她抱着那些发丝,闭上了眼睛。
他抬起头,看着她充满了诱惑的表情,他站起来,将她推倒。
百里蓁蓁发出了一声感叹,小手抱着他的脖子,滚烫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铠甲,迷离的眼眸望着他的脸,却又好像没有焦距。
她倏然清醒,睁圆了那乌黑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一只手握着她的下巴,让她一直看着他的笑。
他离开她,她便软软地躺在榻上。
可她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完事后的陶醉,只苍白的如同那衣服,两只大眼睛紧紧闭合,长长的睫毛间,不断溢着泪珠。
她,是一个肮脏的玩具。虽然肮脏,他却喜欢玩。只是他会嫌弃她脏,再也不会有从前的温柔。他会用残忍的方式,玩弄着她。
第二日,号角声响起。她慢慢张开双眼,帐篷中还充斥着他们昨晚的味道,她的这个身子,满是酸痛。
侍女见她醒了,赶忙过来服侍她洗漱更衣。完事后,她走到帐篷前,想开帘子,就看到帐篷外几个跨刀侍卫守着,营地中却明显空旷了许多。
高池走过来,抱拳说道:“娘娘,请您回去。”
百里蓁蓁看向远方,硝烟弥漫,喊杀震天,今日,他们又会攻下一座城池吧。
“我只是在营地中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