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拿出手机,播放了录音。
正是三个多月以前,古曼和秦雅的对话。
古曼脸色煞白:“你……”
“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把事情调查清楚,郁琪就出事了。”白倾神情冰冷:“郁琪的意外是不是也是秦雅让你做的?”
“郁琪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古曼喊道。
“那墨枭的意外呢?”白倾冷酷的问:“你敢说和你没有关系?”
古曼顿住。
“你以为我在南非的那三个月就是傻傻的待在房间里吗?”白倾讽刺的笑着:“我在当地派人四处打听,有没有什么组织来过当地,或者当地的组织和什么人合作过,没想到让我知道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古曼的脸上露出心虚。
“我说的没有错吧,是你带着一批人去袭击了墨枭,对不对?”白倾冷冷的质问。
古曼咬着唇:“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倾眸光冰冷:“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毕竟等墨枭和赵安安订婚那天,我会让你们的计划败露的,你们应该知道墨枭的脾气。”
“不可能!”古曼不相信:“你不可能有证据!”
白倾漠然的看着她:“只要你做过,就会留下痕迹,你真的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谁给你们的自信?”
“放开我!”古曼挣扎着,然而她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别费力气了。”白倾嘲笑:“这个药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一星期之内你都会这样,完全使不上力气,订婚仪式你就别想去参加了。”
古曼死死地咬着唇,她瞪着白倾:“如果我失踪了,赵安安绝对会找我的。”
“明天就是墨枭和她的订婚仪式了,你觉得她有那个时间吗?”白倾似笑非笑的问,眼神透着寒意。
古曼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是她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