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本君来这里了,岂会知道娘子对单俊会是这般好,你难道不想给本君一个合理借口了。”
灵惜睨他一眼慢慢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责问于本王何以要与单俊相交,即是早以查探明白了,又为何要到这儿来问?”
胤禩心忽的一沉将她强拉入自己怀中道:“灵儿,其实你我都明白单俊对你爱之若狂,你待他不过是童稚之年存有情谊做遂,与你待老四与浩宁真情相差甚远,本君今生所求得不过是日后得以遵守先太祖遗旨下嫁给你为侧君,就怕你日后终将弃微夫于不顾了。”
灵惜心头一酸苦笑道:“奴家以然答应阿玛日后定当迎娶八哥入碧芸宫,你可曾想将明白了嫁给我这样一个失节女人可值得了。”
胤禩低下头吻住她唇,舌尖越深越缠绵,狠不能将她口中香液尽给尝尽了,羞得灵惜面红耳赤,趁着宫人进来给他们送香茗之际,将他给推开了。
他微微一愣,见到这场境依然转过身,双臂拥紧灵惜柳腰温言道:“娘子,本君早以被先太祖皇上遗旨嫁入碧芸宫,你宠我自是理所当然了,就算被低下人看见了又有何种不好意思。”
灵惜在内殿极力自恃着镇静,推开了胤禩痴缠自己俊秀脸道:“莫要闹了,奴家可不想让被宫里奴才看笑话。”
胤禩口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灵儿,我是你得人,你不能不要本君了。”
灵惜伸出自己粉嫩玉指轻点胤禩额头道:“你何时养成了这爱闹腾性子,也不怕宫人将你坏名声传将出来,让外臣们笑话,真是瞎胡闹了。”
胤禩握住她玉手放在自己脸上恳然道:“若非是娘子这般娇宠于我了,微夫日子岂能过得这般舒适了。”
灵惜将唇移至胤禩的耳边轻轻道:“莫要闹了,今个来可是有事要与奴家商量了。”
胤禩拉着她手行至内殿临窗炕上坐下,自性端过宫人奉上得香茗,微微尝了一尝道:“娘子,现如今满朝文武官员都在想效仿十弟私下出银投资于外交部,以谋红利,只是怕这般闹将下去会惹出乱子,微夫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了。”
灵惜轻声微笑:“八哥也知道两广省岸时常会有长期冰封时期,非但为当地渔民造成生计困难,让当地得财政收入有着大幅度减退,为了以免日后再生出变故,本王以然决定利用驻外商贸易财政盈利税收为大清增加财政收入,现如今以通过修顺君与英法十三商行签定了互交友好贸易合同,其中包括禁远福寿糕等禁令,这样会有助于两广沿海省市经济增长,阿玛自行投资了十万两白银,百官们当然人人效仿了,你就放心了。”
胤禩自是知道灵惜四姐妹对于财物投资素来都有自己得特殊心得,俊眸含笑向她道:“娘子,莫要忘了微夫财物均由你掌管与投资了,你可莫要忘了我。”
灵惜婉转目视胤禩,似觉现在他就像个需要自己娇宠与怜爱得孩子,或许是迄今下嫁与自己得这些显贵男子之中均有这种品性,让自己这个女子在现在这种所谓爱情世界里越来越迷惘了。
她取手绢轻拭唇角,忽而有小白神色慌张走至灵惜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胤禩见灵惜脸上似有不快立马道:“可是又出了什么事,要微夫去办吗!”
灵惜微一咬牙苦笑道:“你也知道十二哥命是被琼妹从西北战场上救下来得,万琉哈氏定妃难以理解他执意向阿玛跪求下嫁于琼妹真情,在乾清宫尽在哭诉琼妹罪责,奴家怕这样一来就算是琼妹日后奉先太祖遗旨迎娶了十二哥,她们婆媳俩人何以相处了。”
胤禩听她说完话想了想道:“娘子,可要微夫去劝劝定额娘,免得给琼妹与十二哥心里添堵,令他们难过可对了。”
灵惜想了想,目光转向小白道:“十二哥对这件事何以辩解得了?”
小白小心道:“奴才只不过在乾清殿门外听十二爷与定妃娘娘争执得挺凶,至于具体内容并没有听将清楚,请主子见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