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它们的声音？”
“能听到，但它们只是反复说着自己的难过。并不和我交流。”封烟回答。
“不要在它们身上下功夫了，你们关注的重点并不在这里。”王良说着，大开了廊道尽头的那扇门。
出了那里，外面是一片明亮的长廊，环境看起来让人舒服多了。
“这边就是存放档案的地方，你们要找的档案是1999年的未解密档案，它在……”
王良一边碎碎念着，一边走到一个房间门前，看了看门牌之后，刷卡打开房门。
“就是这里了。”
推门而入的瞬间，房间内的灯自动亮起，照亮了空间里那一排又一排的立柜。
“都2035年了，所有的档案还都是用纸记录，然后存放在牛皮纸袋里么？”封烟好奇地问，“数字化存储难道不是更节省空间？”
“你说的没错，但这是沿袭下来的传统。因为1999年的时候存进来的，就是纸。”王良说，“这里存放的是1990年一直到2010年左右的档案。在这之前的，也全都是纸质文件，2010年以后的，才全部换成了电子档案。”
张行舟和封烟走在那一排排柜子中央，那种陈旧干松的纸香气息，扑鼻而来。
那是一种原生木浆的气味，现在已经很难闻到了。
“你们要的档案，就在这！”王良如数家珍地走在其间，停步在某个柜子前，将上面的一份文件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