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玉咬紧牙关,心里只恨自己怎么就被这个狐狸精的画皮蒙了眼,吃了今天这样大的亏。
几个月前他在上海火车站一见她,便立时为她的美丽倾倒,不自觉就殷勤起来。
彼时的白梦之哭的可怜,只说自己爹娘骤然离世,再没依靠。
又请求殷如玉施以援手,帮帮她,且她自己手里有钱,并没有找他接济的打算。
只是想让他帮她在上海落脚,仅此而已。
美人相求,自然难拒。
殷如玉不是不沾荤腥的君子,他带着白梦之看了两天洋房,吃了两顿西餐,看了两场电影后。
俩人就在女方新买的小公馆里大被同眠,颠鸾倒凤了。
想到这里,殷如玉绝望的一闭眼。
他不无恶毒的想到,他当时但凡能想起那句“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便不至于着了白梦之的道了。
两人睡过后,白梦之曾依靠在他怀里,天真的问。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殷如玉咬着烟一笑,光着膀子靠在床头。
他看着美人汗湿粉嫩的小脸儿,颇风流的答了话。
“人常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你又偏偏是姓白,你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呢?”
这句话说的轻佻浪漫又幽默,原本是很能俘获美人芳心的。
可白梦之却好似魔怔了一般,她不听他的调笑,只一味的追问。
“我不懂你的话,我只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娶我做太太吗?”
殷如玉闻言一怔,心下第一个想法便是觉得她这念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