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迟琰:“……”封迟琰说:“我在成为你的教官之前,就在跟你谈恋爱了,这怎么算?”
阮芽唔了一声:“算你诱导我早恋。”
封迟琰:“……”
两人走出了礼堂,阮芽松开他的手,在月光下转了两圈,问:“我衣服脏没有?”
阮芽今天穿了一条淡绿色的小裙子,裙摆柔软轻盈,在月色下的样子像极了一株刚刚破土而出的小芽。
封迟琰想,谁给她取这样的名字。
柔弱可欺,又鲜活明亮。
她在黑暗之中破土发芽,明明被罪恶浇灌,却生的那样明媚好看,从一颗种子,到娇嫩的芽,再开出一朵又一朵致命的罂粟花。
阮芽没有听见回答,侧眸看过来,清冷银光里她声音轻软:“你怎么啦?”“没什么。”封迟琰回神,说:“衣服没有脏。”
“我才不信。”阮芽道:“你肯定是想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