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刚要下去的时候一眼看到厅里的地上放着一些礼物,想起方才遇到的陈飒的马车,难道真是他来过?只是送来这些东西是为的什么?难道说编修先帝实录对陈飒的祖父不利,云月这才想到,自己并不知道陈飒是哪家的王,只是很想当然的认为他应该是皇室中人而已。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柳池的声音传来:“做史官者,是该秉笔直书还是该曲笔呢?”这话应该是问自己吧?云月停下脚步四处看看,除了自己好像也没有旁人了,柳池竟然会征求自己的意见,这真是奇了怪了,她略一思索,转身对柳池道:“父亲,自在人心。”
在人心?柳池微微点点头,挥手示意她下去,云月又行一礼这才退下,心里还在想为什么?身后的柳池的眉头已经松开了,端起旁边一直没喝的茶,素儿终于长大了,自己也可以安心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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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