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不是会打吗?让她去安排好了,你继续睡”

    “嗯,不要,我也要去打。”

    “你给我拿衣服。”

    萧行严无奈,只能撩开帘帐去帮她勾衣裳。

    温梨歪着头又将眼睛闭上了,张开双臂懒洋洋让他帮她穿戴。

    她有裸睡的习惯,睡觉一般都只留一件肚兜和小裤。

    洞房后,萧行严发现了她这个小习惯,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掉馅饼的大好事。

    于是每日用完晚膳,他也不看书,不处理公务,必定早早坐上床,等她入帐。

    现在她特殊时期,这个小习惯就不那么美妙了,能看不能吃,对他来说成了一种煎熬。

    才刚穿完上衣,温梨就软绵绵泄了精气神靠到他身上。

    双手无力垂落,不经意碰到他身上。

    她倏地睁眼,侧目盯他。

    “那个,你......”

    “不用管它。”

    真的?可大宝贝似乎不是那么赞同。

    由于他一夜好几次,温梨着实吃不消,于是便规定了隔天才能来一回。

    前天休战,昨夜他竟然破天荒放她一马。

    温梨以为他终于懂得修身养性,克制一下。

    要是大早上把她压下去,那就真要糗大了。

    谁家大早上白日同房,不得被非议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