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那一脚,不知是气恼还是害羞的缘故,温梨一直躲着他。

    胥老更是郁闷无比,这好不容易刚给他治得有了点反应,这一脚,直接把人给踹到床上躺了一天。

    好了,不知道有没有报废,这要是踹坏了,可是伤脑筋。

    他还欠着他三万两的诊金呢,如今只给了一千两定金,可别泡汤了。

    这傻丫头也真是,踹哪里不好,踹这要命的地方。

    她这一脚,可别把三万两的嫁妆给踹没了。

    冷眼斜睨他一眼,胥老气哼哼捏着一根长长的银针,站在床边冷冷责问道:

    “该,你对我家那傻丫头做了什么?惹得她恼怒直接踢你要害?”

    萧行严侧过脸生无可恋,不想答。

    胥老哼哼两声,冷眼示意瞬风动手。

    “把他亵裤除了,自讨苦吃,自己忍着。”

    房内很快传来一声声低低压抑的痛苦之声。

    直到晚间吃饭,萧行严都没能下床,影墨将饭菜给他端回房中。

    温梨埋着头一声不吭扒拉自己碗中的饭菜,众人神色怪异地看着她。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胥老配好药方,谢淮序便带着自己随从一直留在药庐帮忙煎熬,对于小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察觉出饭桌上异样的氛围,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所以好奇一问。

    众人快速低头,没给他答疑解惑。

    谢淮序又看向胥老,胥神医清清嗓音,搪塞道:

    “没事,这丫头犯蠢,踢了一只发情的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