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挖了小半筐才停下手中锄头,蹲下来与他一起捡。

    手上利索地干着活,小嘴也没闲着。

    悦耳清脆的声音犹如玉盘上滚落的珠子,噼里啪啦往外冒。

    朱唇轻启,如娇艳花瓣。

    萧行严紧紧盯着那抹粉唇,微不可闻的滚动一下喉结。

    “一会儿挖完土豆,我去溪沟那边摘些刺梨。”

    “那可是好东西,用来泡酒,做干果,制蜜饯都很好吃。”

    “胥爷爷说你的药方里也需要少量这个果子,我多摘些,到时候他也可以用进去。”

    “等你身体痊愈,来年你也可以尝尝这刺梨酒。”

    “地垄边还有不少野根蒜,我待会儿挖些回去,我们中午炒腊肉吃。”

    温梨麻利地将远处的土豆捡完,嘴里不停与他说着话。

    眼睛瞟到右侧脚边不远处遗漏的一颗,手却已经先伸出去抓左侧刚才看到的另外一颗。

    不想她的手刚落下,抓住的不是土豆,却是一只略带硬茧的手。

    冰凉又紧实的触感,手指关节细长,充满了力量。

    手一僵,她转过头看向被自己抓住的大手,有些惊讶。

    一声不吭,静静听着的男人此刻也抬头看向被她握住的手。

    “那个,我没看清楚,抱歉。”

    温梨赶紧松手,朝他不好意思致歉。

    “没事。”

    见她快速撒手,剑眉微微一抖,萧行严有些遗憾地将手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