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句话语,看似轻描淡写将所有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实则每一个字都别有深意。
温梨听得眉头一皱,不解发问:
“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非得上手拉扯?”
“是不是你说了什么?逼得他一介文弱书生动手?”
萧行严啧一声,立刻委屈起来。
“原来阿梨竟是如此看待我?你怎么就那么笃定一定是我招惹的他?不是他招惹我?”
温梨瞄他两眼,一副就你这模样?他招惹得了你的表情。
萧行严呲牙。
“是咯,我活该自己找事情。”
“早知道你这么看低我,刚才摔火里的时候,我就不起来了,直接躺火里烤成肉干.....嘶,疼。”
“好好说话,不许阴阳怪气。”
委屈地别过俊颜,摄政王继续茶里茶气。
“他说要住下,已经与你交了银钱,说你答应了的。”
“我说那不行,再过几日我有两位重要贵客来访,没多余房间租赁出去。”
“若他只是住个两三日倒不打紧,可是要住到明年开春,那就不行了。”
“等客人一到,房间根本就不够住。”
“届时我还得想办法将瞬风他们几个人挪出来,胥老的药庐估计都得用进去。”
“怎么可能让他租赁两个月,咱们家现在又不缺钱,缺房间。”
“所以我拿了二百两出来,想退还与他,剩下的一百两作为补偿,让他再另寻住处。”
“结果他死活不肯,非说你答应下的,他一定要住下,所以我们就推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