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外的霓虹灯光照射进来,让人隐约看到茶几上顾砚辞笔记本电脑的影子。
温颜走出去,在客厅没有看到人,就往书房走。
书房门半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躺在榻榻米床上,一米二宽的床,温颜睡着很合适,但是顾砚辞躺上去就显得很是局促,还有几分可笑。
温颜悄声退回去。
就在她离开后一秒,男人睁开眼。
顾砚辞微微侧身,半张脸完全接触温颜前几天盖过的被子,鼻息间都是她的气息,让他空落落了好几天的心暂时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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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帝都飞去洛杉矶,直飞也要十多个小时。
翌日一大早,温颜简单收拾了行李,推着行李箱出卧室,却见到原本应该去公司的男人站在客厅。
顾砚辞今天不是西装革履,而是穿得一身休闲,站在阳台上,一手持手机打电话,另一只手夹着一支雪茄。
听到温颜出来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熄灭雪茄,对电话那头说:“两人,我和我太太,谢谢。”
温颜听到他那句‘我太太’,歪头疑惑的看他:“什么?”
顾砚辞看了眼她的行李箱,说:“机票定在两小时后。”
温颜反应了两秒,他订好了机票,刚刚电话你说的是两个人,问:“你也要去?”
“顾太太,对方邀请的是我和我太太。”顾砚辞提醒道。
温颜一脸‘你是总裁你不得了’的表情,“是是是,我沾你的光。”
她这阴阳怪气的模样实在可爱,顾砚辞不生气,说:“你从不以‘顾太太’的身份出席,别人怎么知道你?”
“你当我傻子?我有邀请函不就能进去?”
退一步,顾砚辞只要和主办方知会一声,不就知道温颜这个顾太太的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