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结变成了丑陋不堪的烂布条形状,连原本鲜活的色彩都变得黯淡无光,覃显拿着它有些委屈:“老师,它坏掉了。”
陆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有些心虚地看着覃显:“我下次赔给你。”
“那至少要赔我两个。”覃显因为情欲泛着水光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要一个承诺。
“我给你买一箱。”陆时伸出小指,像是在哄小孩子。
覃显的小指贴上来和他钩在一起。
上一次的测试试卷批改完,陆时才发现覃显的成绩并不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差,他翻看试卷上还算看得过去的分数,有些诧异:“你的成绩挺好的,之前试课的时候不是说课都没上完吗?”
“当时只是随口敷衍老师的,毕竟一开始也不知道老师能留下来。”
覃显得意地弯起眼睛,右手平坦地放在桌上,手背上的那颗钢钉反射着灯光:“好歹也是复读了两年,其实我早就把网课上完了。”
陆时看着他笑,怔了怔,难得觉得这份高薪的家教工作轻松地过分。
没有了之前的刻意刁难,覃显变得异常温顺,他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在书房里监督覃显做八个小时的题,然后帮覃显批改试卷,讲一些易错点和难点。
这八个小时几乎成了他每周艰难的连轴转打工生活中唯一能正常喘息的时候。
“老师,你知道吗?我星期三的时候梦见你了。”
课间休息的时间,覃显趴在桌子上,歪头盯着陆时,向陆时抱怨自己忍耐的艰辛,他的精液还是稀稀拉拉的,但是比陆时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浓稠了许多。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只潦草粗糙的小狗:“那天我做试卷做到很晚,睡着后梦到我们在床上做爱。”
“你没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浑身赤裸地坐着我的脸,把小穴挤压在我的嘴上。”
“我舔着你的穴,那里又软又漂亮,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他回忆一般地舔了舔嘴唇:“早上起来的时候遗精了,但我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梦,这样不算违反合约吧。”
覃显总是这样用粗鲁的言语描述一些色情的画面,陆时已经习以为常:“嗯,不算。”
他错开眼神,有些紧张,每次覃显这样描述他,他都忍不住会想以后被揭穿会多么难堪。
他们再一次开启了枯燥无味的刷题时间,直到黄昏落日照进房间洒落橘黄色的金光,覃显伸直手臂举过头顶,向后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