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卫兵将长生牌交给那个女子的时候,心里的好奇心大起,按理说,一个武功高强还是一个女子,趁着夜色突入别人家中暴起杀了一人,目的仅仅是为了一个已死之人的长生牌,这种事情要是和别人,人家压根不会鸟你,并且还以为你是拿人消遣。
可是,这奇葩事曹卫兵就在今天遇到了。曹卫兵看着抵在自己脖子前的剑锋,轻轻的用手拨开剑尖,老是这样被人抵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正当曹卫兵要拨开剑尖的时候,那女子此时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你要是再敢有小动作,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
吞咽了一口唾沫,曹卫兵不由得在心里吐槽,这女人的声音虽然蛮好听的,但也太凶了,动不动就杀人,难道是那个来了?
女子一手拿剑抵在曹卫兵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握着曹田的长生牌位,突然,那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作的长生牌在她手里应声而碎,一封被夹在长生牌位中的书信露了出来。
曹卫兵见长生牌位就这样被捏碎了,感到一阵惋惜,随即又感到害怕,这还真是女人吗?力气也太大了把,金丝楠木一捏就碎。
不过,当曹卫兵看到女子手里的那封书信时,心里顿时有了一些头绪:“原来,这女子的目的是那封书信啊,可是,怎么会有一封书信藏在曹田的长生牌位中?”
这个疑惑在曹卫兵的心里挥之不去,以至于忘记了有一把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女子拿到书信后,冷哼一声,将抵在曹卫兵脖子的上的剑收了下来,随即一脚踹在曹卫兵的腹部上。
曹卫兵只感觉自己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痛得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发抖,冷汗刷刷的往下流,要不是在黑夜,连额头上暴起的青筋都能看到。
那女子踹了曹卫兵一脚后,冷哼道:“曹卫兵,你最好记住,本姑娘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这次我饶你一命,下次再见到你我让你入宫做太监,这一脚就当是我给你的警告,告辞。”
说完,女子离开了曹家祠堂,躺在地上的哀嚎的曹卫兵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心里不断的咒骂着。
“臭娘们你给我等着,我迟早有一天要逮到你,然后把你卖到逸香苑。”
不知过了多久,曹卫兵这才站了起来,可是,腹部仍旧传来一阵阵剧痛和不适感:“靠,今天真是倒霉,看来以后不能没事便跑出来瞎逛,不过,那曹田的长生牌位中为何夹带了一封书信,奇怪?算了,不想了,明天去问一下曹福山应该能够知道一些。”
第二天,曹卫兵一大早就把丁山喊过来把那黑衣人的尸体处理了,丁山看到那尸体时,起初也是一阵不适吐了半天,但还是去处理了。
曹卫兵劲直往曹福山的府邸走去,刚一进门,曹福山突然冲了过来,对着曹卫兵上下来回摸了一遍,吓了前者一跳。
曹卫兵挣开曹福山的手,疑惑道:“爹,你一大早的干什么?”
曹福山见曹卫兵没事,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有询问,反而坐在椅子上看着后者:“说吧,你爷爷的长生牌位去哪儿了,那死在祠堂上的黑衣人是谁?”
曹卫兵松了一口气,便仔仔细细的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但并没有说自己遇险的事情。听完曹卫兵的讲述后,曹福山异常平静的说道:“你是不是也看到了那封书信?”
曹卫兵点了点头:“是,爹,我一直很想问个问题,为什么我爷爷的牌位与其他人不一样,而且,里面还夹杂着一封书信,那封书信是什么,为什么那个人要来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