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那小子是不是已经料理了?”
岭州府城内,一座最大的宅子里,书房中,一个男人嘶哑着声音问道。
“老三,已经跟你说了,按日子,他应该启程了,但是没这么快!”另一个男人回道,语气有些阴柔。
若是有岭州府的百姓看到,一定会为他们口中那人感动悲哀,怎么会被孟家这两小子盯上了。
“我急啊!”那嘶声的男人,正是被孟旭明抄王百万家的时候,给吓的一溜烟跑回去的孟家三公子。
而和他对坐的男人,与孟三有九分相似,但是脸上却是阴柔气息,把两人区别开了。
“你再急,也得等着啊,那小子可是个秀才,虽说名声不显,但是毕竟是在学政衙门里备过案的,他要是莫名死了。”
“必然是有人过问的,而且你不是说,他和县令县尉的关系都匪浅么?”
孟二捻着个手巾,捂住口鼻,似乎对孟三身上的气味蛮不舒服。
“是倒是,但是,要不是那家伙,我现在哪怎么会一激动,就浑身大汗的毛病?”孟三厉声说道,显然是气的不清。
他本来那天连夜赶回岭州府,找了岭州府的名医来看,结果虽然开了一些药,他也不再吐血了。
但是只有一激动,就是满身的汗,止都止不住,甚至没几分钟,就会把衣服都湿透了。
加上这是夏天,一天下来,人都感觉像馊了一样。
医师来看,也是没什么办法,开药扎针也都不见效。
而且他后面还发现不光是一般事情刺激他,会这样。
连去青楼里逛,看到穿着薄纱的歌姬,都能刺激到他。
乃至于他现在连家里的小妾都不敢亲近了。
这段时间,那是遭老罪了。
孟二看他激动了起来,额头的汗也跟着冒出来了,又不动声色的坐远了些。
“你放心好了,你以前那些手下也太傻了,玩弄个穷酸秀才都搞不定,还一县的首富。”孟二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