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呢?”听到这里孟旭明也忍不住问道。
梅文瀚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那时我也不过三四岁的孩童,而且我又不是岭州人。”
孟旭明尴尬一笑,他倒是有些关心则乱了。
不过以他的才智,自然知道这里面必然还有蹊跷。
只是这一时间没有地方去查证,而且孟旭明虽接手了这具身体,但是毕竟没和孟德海有过接触,也谈不上父子之情。
这事虽然蹊跷,但是他也没有那么大的动力去查。
“我知道你年轻,有冲劲也有本事,加上为你父亲的事对岭州孟家有意见,但是你刚才不应更把那孟三给得罪死了。”梅文瀚叹了口气又道。
“孟家乃岭州第一大族。他们要整你,哪怕你算是孟家嫡系血脉,也不会顾忌什么的。”
“你那些产业,孟三也不可能全部要去,只是这么说,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谈谈,给他写好处,也就行了。”
梅文瀚说的诚恳,孟旭明点了点头:“谢谢县尊的教诲。”
“不过我手上的产业,是我一手一脚拼出来的,想几句话就要过去,那是他们想瞎了心。”
这话说的强硬,梅文瀚有些讶异:“你要知道,按照那律法,你若是交一部分产业回去也就相当于你认祖归宗了,以后你也是岭州孟家的人了,有这块牌子,赚的也不会少了。”
梅文瀚还担心孟旭明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好处,又劝了一句。
孟旭明却是不屑笑道:“县尊一番好心,不过可惜啊!我孟旭明的膝盖有问题,跪不下去!”
听到孟旭明这话,梅文瀚苦笑摇头。
想了一想说道:“既然如此,我可以承诺,若是孟三真来县衙诉讼,我必然公平处理,绝不会让吏员坏了你的事。”
孟旭明得了这个承诺,再次拱手道谢。
“不过你也不要大意,那条律法重点是在于,要证明你不贤不肖。你可以和清河县的大户交流交流这个。”
临走时梅文瀚又嘱咐了孟旭明一句。
孟旭明谢过以后回家,想了想,还是给林孝安和钱方德写了封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