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霆扫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脚踝,嗓音温和:“不舒服么?怎么嗓子这样哑,走路还一瘸一拐?”
听上去像是兄长对妹妹随意的关心,却让许岁宁的耳根瞬间烧红。
为什么会哑,他心里不清楚么?
昨夜他情动时箍着她下颌一定要她叫出声来,她哭着求饶让他轻一些,他却愈演愈烈,像是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一夜荒唐后,她只觉腰酸腿疼,那里肿得厉害,稍微动一动都疼。
可偏偏老太太在场,她不敢表露异样,只能死死掐着掌心回道:“新鞋子穿着不太合适,嗓子……应该是穿太少感冒了,不碍事的。”
程佑霆笑了笑,没再追问。
老太太也没在意,只微微颔首:“这一身选得还不错,等宴会结束再换吧。”
许岁宁这才在老太太身侧落座。
程佑霆整了整衣领,起身要走,老太太却忽然皱起了眉:“阿霆,你脖子是怎么弄的?”
许岁宁本能闻声望去,便看见那颀长的脖颈上落了一条鲜明的抓痕。
她蓦然咬紧了唇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道痕迹,当然是她意乱情迷时弄出来的。
昨天晚上社团聚餐,她喝了点酒便无端有点头晕燥热,所以在酒店开了个房间休息。
可进门后,程佑霆却赤裸着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就这样莫名其妙被他抵在了床上撕开衣裙,那唇舌手指挑动着她的情欲,让她忍不住索取更多,又被他送上顶峰哭着求他停下。
可程佑霆食髓知味,最疯的时候,他将她双腿圈在自己腰间,让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走到落地窗前:“宁宁,好好求哥哥,哥哥就放过你。”
窗外就是京市灯火通明的夜景,她被刺激得浑身发抖,指甲才划过他脖子留下的痕迹。
谁知道会被老太太看见……
程佑霆神色平淡:“让猫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