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琢磨了一下,发现没法子跟他们解释一个黑人和一个黄人不会生出一只斑马,最后放弃。
学渣的痛苦,你们不懂。
“不用管那么多!”她大手一挥,“总之你没这个机会去跟黑人生孩子……”
“重点不是生孩子,是绿眼珠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月仞你也不用自豪,知道不?”
“行了,我这院子全是伤残病患,月仞你赶紧滚回去休息,兄长我扶你回房,你昨日吐了血,怎么不好好休息,我要不还是叫张开来给你瞧瞧吧,那小太医虽然说话慢腾腾,医术好像还是有一点的!”
“不必……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老毛病?你有什么老毛病是我不知道的?”
身后,月仞兴致盎然的声音响起:“他不孕不育还不举!”
孟辞回身瞪他:“你才不孕不育不举,你全家都不举!”
月仞笑的开心又甜蜜:“青青说不举,那就不举吧,正好与你作伴是不是!阿绎,你要不要与我们一起作伴?”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度不举生涯……
孟辞……
扶沈绎回了屋,她正要给男人倒一杯水,手腕一把被抓住。
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打量和审视:“你到底是谁?”
孟辞心内一惊。
她表面镇定,佯装不解:“兄长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么问,我自然是孟辞,是兄长的好弟弟!”
“你刚才说的那些绿眼珠蓝眼珠的话,也是从梦里得知的吗,你的梦,未免太过丰富真实……”
在蠢弟弟的梦中,世界仿佛是另外一个模样。
他不仅能预知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还有许多与这个世界不同的新鲜故事。
这种感觉,让沈绎不太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