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他就放任自己这一次。
脚步声在静谧的空间中响起。
房间里的光很暗,但是也不难看出床上有团细微的隆起。
呼吸蓦地滞住。
她怎么会在这里?
停留在原地多久,终于,还是走过去。
她睡得很香,半点没察觉到房里有另一人的存在。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池砚这才敢看向她。
她好像还是没什么变化,一如从前,没有一点社会沾染的世俗气。
似这几年过得还不错。
嗤。
昏暗的环境中突然传来一声充满轻嘲的冷哼。
是了,
她自是过得不错,没心的人又怎么会惦挂那么多?
站立在床前,理智告诉他该出去了,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般留在原地。
视线复又回到她的身上,下一瞬,眼神顿住。
有些急切的俯下身,在看清锁骨旁边那几抹红点并不是错觉之后,眼底里骤地浮现起戾气。
眼神望向睡梦中的女孩儿。
周身气息恐怖至极。
但马上,那股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又悄无声息的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