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记发球骤然砸落在对面的发球线附近，在微弱的灯光下，依稀能看到一道白色痕迹。
“额...出界了吗？”
石川定睛看去，却发现网球的落点，其实是超出了发球线，落在了外侧位置。
按照规则，这已经被算作一发失误。再失误一次，就要被算作丢分了。
“速度的确加快了不少。”
石川回忆刚才发球的速度，心中暗自思考：“重炮发球的诀窍，的确有可取之处。但问题也来了，这种注重爆发的发球，控球水平相对的就会降低。”
这似乎是个悖论。
提升速度，就必然会降低落点的准确度。
“所以...还是身高的问题吗？”
石川觉得，如果自己有凤的身高，打出来的发球效果应该会更强。
当然。
也有可能是他还不熟悉这个发球。
当即。
石川连续的打了几次，效果的确在提升，但他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之前的发球，未必就比现在的慢。而那个时候，我的发球是因为......”
唰！
像是想到什么。
石川眼中露出一抹精芒。
呼！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