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布似楠次郎。”
南次郎故意装作搞怪的口音,随后压低声音道:“泥门晾格要冰汽凌吗?”
“额。”
两人额头都冒出了黑线。
井上缓了缓,很快适应过来,他好奇的问道:“南次郎先生的意思是,这场比赛还存在变数?”
“当然。”
南次郎看了眼两人后,目光落在球场的凤身上:“实战的比赛,从来没有所谓固定的剧本和战术。每个人,在面对危机时,最后都会有两种可能。”
“一是突破自我。”
“那第二种呢?”
芝连忙追问。
“哈?”
南次郎闻言,把墨镜往下拉,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盯了对方的胸脯看了一眼后,笑道:“当然就是内心崩溃,彻底丧失斗志啊!”
“哎呀!”
芝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后气鼓鼓的道:“伱这家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
“一样吗?”
南次郎把墨镜推上去,然后似笑非笑的道:“我怎么觉得,不一样呢?”
“不一样?”
井上陷入沉思。
和芝不一样,作为南次郎的球迷,他很清楚这位的实力有多强。而其见识和洞察力,也完全不是他们能够比较的。
“既然南次郎先生这么说,那比赛的变数就在凤的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