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煊夜在爷爷面前站定，眉心拢了拢，目光幽深，语气同样沉沉，“爷爷，如果以我的性子，今晚你无论在这等多久，我都不会出来见你。”
顾振华目光一凛，“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之所以出来见你，完全是看在粟粟的面子上。”
一听到墨千粟的名字，顾振华眸底就笼上了厌恶。
顾煊夜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继续说道，“粟粟说，你一个老人家，腿脚本来就不方便，还在外面站了四五个小时。之所以这么执拗，无非就是想看看他的孙子和小曾孙。”
“还说，你在对待她的事情上，行为虽然令人讨厌，但你对自己的孙子和小曾孙是发自内心的想为他们好。他虽然可恶，但也有令人感动的一面。粟粟说，让我不要辜负了一个老人期许和期待！”
顾煊夜把自己爷爷又是贬，又是夸的好一番说。
“她……会说这样的话？！”顾振华心里划过一抹异样的情愫，神情变得古怪极了。
这些话当然是……顾煊夜自己添油加醋说的。
不过，和墨千粟心里所想的，自然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