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澜将脑袋撤离开来，对视着她，将她眼里的一切尽收了去，末了，嘴角的笑带着几许温柔，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心，“想什么呢？我们是夫妻，这些都是应该的。”
都是应该的么……
赵瑜歆的敛下去的眸子带着几许的落沉，晦涩的笑溢满酸涩的心。
见她沉默不说话，顾墨澜道，“我是说，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尝试，像正常夫妻一样，相爱……”
赵瑜歆猛然抬起头，看着顾墨澜脸上的不自然，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似的，“你是说我们可以相爱吗？像其他的一对恋人那样？”
顾墨澜没有说话，将脸别了过去。
“喂，回答我啊！这对我很重要！”
“多重要。”顾墨澜回头看她，将她的紧张跟小心翼翼全数看在眼里。
心中有说不出的情愫，似乎这时候，之前介意的那些谎言也都没有那么重要了，他想和她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