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得吃点儿不是,孩子都是妈的心头肉,孩子不在了,我知道你难受,过不去这个砍儿,可你这样爱你的人心里也不好受,还有你妈妈,如果她在,她会更不好受……”

    “妈——妈,我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二十几年了,只有在梦里叫过妈妈这两个字。”柳清霜半倚在床头,一缕碎发遮掩着她的脸庞,叫人看不清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