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给几分颜料就开染坊,但凡有点眼色,也干不出这种无脑的事。
“常秀英同志,我哥有点着急,你多担待些,忘了介绍,我丈夫是外三分局的新任局长,也是徐槐和常秀英同志的领导。”
还不知道枪击事件的常秀英,心里纳闷局长爱人找徐槐干嘛?
她面色不改道:“原来是邢局长的爱人,那邢局长应该清楚徐槐在哪吧。”
见常秀英连一丝丝的热情都没有表现出来,海宁微微不悦,这一家人都是一个货色,怪不得你们只能干最底层的工作:
“常秀英,你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常秀英疑惑摇头,她昨天早早下班,回来照顾几小只。见海宁这般发问,不由得想跟徐槐有关?
“昨晚,徐槐被人打冷枪,是我丈夫邢云涛救的他。”
腾!
常秀英从凳子上弹坐起来,旋即又重新坐下,刚才他们说徐槐从医院离开了,那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
反倒是这两个人不对劲,如果是邢云涛救了徐槐,那应该是徐槐登门道谢才是人之常情。
他们怎么反倒登门讨要说法?
就仿佛是自己儿子在外面没吃亏的母亲,常秀英心放肚子里,反而问道:“然后呢?”
“我妹夫摒弃前嫌,不计较他动手打人的事,没想到他竟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账!以我妹夫打击报复他为由,把他关押在审讯室里一整晚!”
沈延亮怒拍桌子,打翻了茶杯。
茶杯在桌面上转了个圈,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常秀英满脸错愕,这倒像是徐槐干出来的事:
“不能吧?徐槐只是个科长,他没资格也没有权力关押局长,你们肯定搞错了?”
“是他让他老丈人和老钟,把我妹夫关起来的!”沈延亮愤愤道。
“不可能。”